池北河将黑色的薄款手机,随手一丢。
徐助闻言,惊讶的看向boss,再有五分钟就开始了,而且其他人也早就在会议室准备就绪了,“池总,可是……”
“取消!”
池北河沉声。
“是!”
徐助连忙应。
池北河薄唇抿的似乎不愿多说半句,坐着的高背椅直接一转。
因眼皮内双的黑眸阖上,眉间一片阴郁。
*********
西边已经看不到阳光,天色正在降晚。
高档的住宅小区里,叶栖雁背着包从电梯里出来,在拿出钥匙往防盗门里插时,她稍微停顿了一会儿。
揉了揉脸的打起些精神后,才继续动作。
今天一下班,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私立医院看女儿,因为收到了条他的短信,说是晚上让她早点回来,要吃一菜一汤。
不过中间她还是去了趟省医院,有些惦记的放心不下。
叶寒声已经醒了,正穿着病号服背对着门口的站在窗边,双手垂在两侧,身形在晚阳里更显得消瘦。
她没有进病房,只是站在外面看了两眼。
因为蒋淑贤也在里面,正一脸慈母的铺着病牀上的牀单被角。
早上从医院出来时,叶栖雁有将叶家的号码留给护士,让她们打电话的让家里人过来照顾他。
确定他醒了没有事,她一颗心也是放下,只是还是忍不住难过。
“咔哒!”
随着这一声,防盗门也是应声而开。
进门的叶栖雁怔了怔,玄关那里池北河已经回来了,却没有换鞋,而是半蹲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摸着脚边土豆的黑色短毛。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栖雁将钥匙往背包里揣,问他。
“有一会儿了。”
池北河淡淡的回。
松开土豆起身时,他眸光瞥向她,眉头微耸,“你怎么这么慢?”
“路上有些堵车。”
叶栖雁换着拖鞋说。
“堵车?不是说今天不去医院看小糖豆了,公司到这边,再堵车两个小时也差不多了,现在已经三个半小时。”
池北河食指扒着衬衫袖口,露出那块佩戴着的名表。
叶栖雁躲不过,只好如实的回答,“我去了医院,我早上电话里不是说我朋友出了点事……”
“现在怎么样了?”
池北河似是很不经意的问。
“已经没事了……”
她低声的在回。
过程里,她没有敢和他的目光对上,心跳在跳快,莫名有种害怕他追问下去的忐忑,原因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得知。
池北河斜睨了她一眼,眼波极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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