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段长暮的身体素质,应该问题不大。
苏平河这么想着,便看到段长暮远远走了过来。
他本就气质卓绝,个子又高,人群中十分醒目。
苏平河跳起来冲他摆手。
段长暮瞧见她,先是微微一愣,后在望舒的护送下疾步走来。
“你怎么来了?”
苏平河将手中拎着的包袱往段长暮怀里一塞:“都说考场里每人只得一个小隔间,不能烧碳,可冷了,我给你做了副护膝,好歹暖和些。”
段长暮看看四周,几乎都是考生亲眷在叮嘱这叮嘱那,一时觉得自己也像是芸芸众生中的平凡一人,不由得柔了面色。
“现在连护膝都会做了?”
“何止啊,我那帕子也绣得八九不离十了。”
苏平河得意地邀功。
“苏平河,”
段长暮低头俯视她,“多谢。”
苏平河不在意地摆摆手,又凑近他道:“你不用紧张,我问过周夫子,以你的实力,闭着眼睛都能考上贡士。”
段长暮扯了扯嘴角,又问:“三日后你也会来吗?”
苏平河本来只想着考前来意思意思即可,哪知这人还得寸进尺起来了,这叫她如何回答?
“你猜。”
苏平河眨了眨眼,到底没给个确切答复。
段长暮却像是笃定一般,帮她扶了扶微微有些歪斜的发簪:“来的话,别忘了带食客居的杏仁糕。”
说罢,段长暮又叮嘱了望舒几句,转身踏入了考生的人潮之中。
扶光匆匆赶来,只看到一抹孤傲的背影,遗憾地对望舒道:“我都没赶得及祝少主一举夺魁。”
望舒亦凝望着段长暮的背影道:“我又何尝有机会跟少主说上话呢?”
“那我远远瞧见少主在这门口半天都说了些什么?”
望舒朝苏平河努了努嘴:“那你得问苏公子了,少主跟他挨得极近,我愣是一个字没听着。”
苏平河一直目送段长暮背影消失不见,才预备喊扶光离开。
没想到却被一阵惊喜清脆的声音先喊住了:“苏哥哥?”
苏平河转头一看,原来是姜晚意。
“见过宛怡郡主。”
苏平河朝她行了个礼,慢慢走过去。
姜翌辰也来参加会试,镇国公府几乎倾巢而出。
张氏正带着自己的几个子女在叮嘱着姜翌辰什么,姜晚意和姜翌宣在旁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苏府今日也有人参加会试?”
姜晚意好奇地问。
苏平河摇了摇头:“我就来看热闹的。”
苏平河心里纳闷不已,这姜晚意怎的一点都不关心段长暮?来都来了,也没想着顺便见见自己这个命定的朗婿。
“苏哥哥一定是想提前熟悉下会试的流程,好为三年后做准备吧?”
姜晚意笑了笑,又拉过姜翌宣,半蹲下对他说:“这是那日救了你的苏哥哥。”
姜翌宣朝苏平河一揖到底:“翌宣谢过苏哥哥救命之恩,本应登门拜访,奈何父亲朝中琐事繁忙,一直不得空带翌宣去苏府,还望苏哥哥见谅。”
苏平河见姜翌宣如此年少老成,想到那日段长暮的推断,心里难免有丝异样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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