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我等着你的画。”
“在你生辰宴上,我有事同你讲。”
三郎要说什么,她猜过好多次,但再没机会去验证了。
扇骨有棕竹的清香,她没想好要画什么,便一直空着,她本想做一幅最好的图,给三郎看看,她的画配得上他亲手做的扇,她邵明姮也配得上他这位英俊魁梧的少年将军。
“姮姑娘,让大夫也为你瞧瞧吧。”
罗袖掀帘出来,看见她脸色有点发白。
邵明姮睁开眼,扶着廊柱站起,她指着右脚脚踝,“不必劳烦大夫,姐姐找人帮我去凌阴取点冰,我冷敷一下就好。”
罗袖蹲下身,撩开裤腿看了眼,皱眉心疼:“都肿成这幅样子了,定是伤到筋了。”
仰起头来又问:“旁的地方有没有伤到?”
“没有了。”
邵明姮跳下去时用了巧劲儿,护住最要紧的头部和颈部。
罗袖吩咐长荣去取冰,转身回来坐在旁边。
“知道你担心郎君,关心则乱,怎么不想着去喊长荣帮忙,自己个儿跟着跳下去?多亏没有摔坏腿,不然你一个小娘子,后半生可怎么办。”
邵明姮不知该怎么接话,毕竟这关心的名头担的有点名不副实,她只好讪讪点头,柔声道:“下次不敢了。”
罗袖嗔她:“你快去屋里躺着,脚踝好之前,不要下地走路。”
顾云庭是半夜醒来的,要水时,发现很快端到床头,抬眼,才看见来人不是邵明姮。
他起身,后脑传来震疼,像箍了个全是刺的铁圈在头上。
银珠取来杏黄色金丝团花软枕,垫在他肘间,“郎君可算醒了,这是大夫叫人煎的汤药,罗袖姐姐说您再不醒就得想法子灌下去,真是谢天谢地了。”
顾云庭喝了口,问:“她呢?”
银珠递上巾帕,答道:“姮姑娘也受伤了,罗袖姐姐叫她去西院歇着,这两日便由我们轮番伺候。”
“她也掉进洞里了?”
银珠忙把邵明姮为了救他,奋勇跳进坑洞的事添油加醋讲了一遍,说完还重重感叹,“姮姑娘为了郎君,连死都不怕。”
顾云庭蹙眉:......
那坑洞虽深,也不至于要人性命。
只是邵明姮聪颖,怎么会做出如此莽撞之举,她要救自己,明明可以求助长荣。
他捏着额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屋檐上,秦翀和关山自漆黑无垠的夜空一跃而来,脚尖垫着瓦片轻点两三下后,一个立在屋脊,一个站在树梢。
长荣端着铜盆经过,瞟了眼,哼唧:“郎君受伤时你们去哪了,现下才回来,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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