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这货眉头缩成了个八字,好奇道“有了什么?”
方知有舔了舔嘴唇,他语气有些不确定道“好像是情劫。”
和他一样,我也是一头雾水。
城中,幽暗湖水底下,汉子身上升腾起的热气迅速蒸发起体内寒意。
“真是浪费时间!”
一个声音,从汉子的嗓子里响起,那声音冰冷刺骨,好似寒冬腊月里的幽灵,冰冷的全然不像一个人的声音。
“闭嘴!”
坐落在城中一角。
阁楼上,女子将盒子里的一张白布叠好揣进怀里。
在她的家乡,那里的女孩总要在新婚之夜将一张白布垫在身下。
倒不全是因为要验什么处子之身之类的,而是她自小身上便下了一种蛊,这蛊无害,但若是有人破去女孩的身子,便会有蛊虫从下体落出。
当然,若是女孩不愿意,那么这蛊便是杀死那人最好的武器。
因此,这种蛊一直充当着守护神的用处,久而久之,女孩们也会在新婚之后将守护了她们前半生的蛊虫给好好保存有的埋葬在地里,有的被纳入锦盒里一直珍藏。
女子瞧着那镜盒上刻有的一个玉字,愣愣出神。
她回想起在南疆时的生活,父亲作为一名铁匠,从来也不去管她,只闷头不语的终日待在他那间铁器室里。
不怎么认识字,也不曾见过外面的世界,一直以来住在那小小村落里,守着热乎乎的灶炉,等待着父亲从旁边的屋子里出来。
那时候,他还没来,所以日子尽管无聊却也不显得那么难熬。
女子单手撑着脸颊,在满是香薰的房间里,她感觉,这里有点太腻了,就连空气都是那种糯糯的甜。
这间阁楼离市集很远,也没什么人会在此往来,没有森林也没有虫子,没有春天的声音也没有秋天的气味。
如果,父亲还在的话,她也许最终还是会选择留在山里。
某一刻,她看着天空中飞过的流星,就好像看见了十三岁那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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