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瑶诧异侧头,“取弟你如此年少,记性还没差到转眼就忘了在饭堂命令梅吹霜陷害段绝、在执剑师面前给我上眼药的事儿了吧。”
“姐姐我最近修为渐长,是角逐少宗主之位最有力的人选。
未免实力吓破取弟那颗小胆子,我意属先让护卫跟取弟过几招。”
笔厌握着竹条对上金元取。
金元取脸一下子拉下来。
一条野狗有什么资格敢与自己交手,还没把像样的兵器,金元瑶分明在侮辱自己。
横剑在手,衣袂翻飞。
剑尖竟是直指金元瑶。
“人与畜生思想不能共通,无需与狗多做纠缠。
金元瑶,这一剑是让你知道,打主人是为了让狗不再乱咬。”
剑尖离金元瑶脸蛋两寸再也刺不下去。
一根普通竹条重若千钧使金元取不得寸进。
这怎么可能
金元取来不及诧异,接踵而至的绵密剑阵围地他密不透风。
剑与竹条交交接擦出银色火花。
很快落了下风,不出十招,他就会败在这条野狗手下。
案几那头的金元瑶掏了张火术符咒催动,轻飘飘扔到地上。
绿大小的火苗沾了酒便变本加厉,橘色热烈火舌舔舐着公文,火焰成池。
金元瑶还嫌不够,提溜着酒坛子在悬剑空垄阁散步,瞅上哪儿便泼它一坛子,“取弟,怎么瞧着你额间渗了冷汗。
呵呵,你是悬剑空垄阁的护卫,悬剑空垄阁能保住多少,就你的本事了。”
等等,这词怎么如此耳熟。
擦,电视上反派给主角做选择题不就配的这话么。
金元瑶抓着酒坛子泼不出去了,有些忧郁地想她不干净了生活所迫她逐渐活的像个反派。
金元取败相初现,多次试图脱离战圈去救火都被拦了回来。
随着打斗时间延长,对方依旧游刃有余。
他心里又疑又惶恐,这条野狗绝对在拖延时间。
他小瞧了金元瑶。
她这条野狗深不可测,普通人绝不可能有这等能为。
越打越觉得他像是碎丹体但这怎么可能,他从未听说过有人在碎丹体状态能撑过三天。
好在并非全然处于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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