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而遥远,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隔绝开来。
他在激烈喘息中晕了过去,的确忘记了一切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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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个人回到北郊队。
叶烬把车里的…收拾丢掉,头疼地看着副驾驶的黑色座椅套,肯定是不能继续用了,拆下来一并丢了。
车窗玻璃上印着汗津津的巴掌印,擦掉,把没用完的那玩意儿收起来,又在车里喷了些空气清新剂。
看着差不多了,才去后座把昏睡的人叫醒。
喻寻迷迷糊糊地,“到了……”
叶烬把人拉起,问:“还能走吗?”
“去……你的。”
喻寻低头瞅瞅领口,愁道,“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太…明显了。”
“就说去刮痧了。”
办公室里人都在岗,喻寻打算不动声色挪进去。
赵小升眼尖,“呦小鱼,脖子上围了一圈卫生纸就来了,谁给你献的哈达啊?”
喻寻立在原地,“…我去…刮痧了,大夫说,别着风。”
“往脖子上刮啊?”
“嗓子疼。”
赵小升想起这两天喻寻感冒了,貌似挺合理,便没继续追问了。
喻寻回到工位,谁知刚坐下便像触电一样,立刻弹起来,他面露痛苦,苦不堪言,言不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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