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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筝神色不变,堪称冷定,缓缓放下高脚杯,淡道:“你究竟想说什麽?”
“我想说什麽?”
白狐怒极反笑,抱胸倚在墙上,冷冷道:“阿筝,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为什麽这种神经性药物会出现在师父的水杯里?如果不能说,我来告诉你,平时每天晚上你都会给师父端一杯热杏仁露,但是今天杏仁没有了,所以你就端给了他一杯红酒,可惜,那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温度不够,你的药只溶解了一半。
可是,那也足够了,这几个月,这种慢性毒药一点点地蚕食著师父的身体,他终於疯了,不仅他什麽都不记得了,他跑去跳楼啊!
自然,也就不会走台了,是不是?”
杨筝似笑非笑的,静静的听他说完,拍了拍手,柔声道:“你真的比我想的有脑子。
这几个月,你师父没白教你麽。”
杨筝缓缓站起身,优雅的走到他面前,微微倾前身,一双凤目似乎带著笑,淡道:“白狐,范其铮他老了。
我不过是提醒他,天王也该换个人了,ZR也该易主了。
巴黎的秀,已经筹备到这个程度,如果他去不了,你说,东方之神会是谁?”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杨筝脸上,力气过大,脸上立刻肿了一块,他整个人被打得一趔趄。
“你他妈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白狐一只手攥住他的衣领,目眦欲裂,恨恨的道:“杨筝,一个月之後,老子会让你见识见识什麽才叫真正的东方之神。”
“我知道,你有著最顶级模特的天赋和努力。”
杨筝整理了一下衣衫,点了一根烟,似嘲似讽的笑道:“但是,你舍得对我动手麽?”
杨筝,杨筝,这就是真正的你。
白狐心痛如绞,失望至极的看著他,淡道:“杨筝,我一想起来曾经那麽喜欢你,我一想起来你跟我上床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你机关算尽,甚至跟婊子一样出卖自己的身体,我还是得告诉你一声。
孟爷不领情,你卖错人了。”
“凭什麽,白狐,你以为你师父干净到哪去麽?”
杨筝也动了气,把杯子‘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面无表情,道:“当初范其铮败了古琛靠的是什麽?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不是靠卖的难道还是靠拣得?!
还有,当初是谁醉得一塌糊涂抱著我不放手,当初是谁跟我说阿筝我一辈子不伤害你?!”
“别逗了。”
白狐笑了,转身利利索索的往门外走去,快出门时停下了脚步,淡道:“阿筝,我跟你打个比方。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上床,发现这个女人不是处子,感到郁闷,於是女人去做了一个处女膜修复,回来高兴得和男人说,亲爱的,我又是处子了!
你说,这有意思麽?”
<%ENDIF
作家的话:
最近真的很累啊身体不太好 前两天发烧迷迷糊糊的把床头柜上的真露酒扫到了地上一地玻璃碴子於是下床收拾不小心没站稳 於是……脚上全是血……哥哥给我挑出来玻璃就用了一个小时……
好吧抱怨完近况阿渡想认真的说点事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写手水平不高写人物的能力不够情节不紧凑文笔也不好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是个写文的不是开店的。
无法迎合每个的喜恶。
所以如果说哪个人物让读者不喜还是请抨击我个人而不要用不太好听的话指责花费心力写出来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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