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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深知今夜叫她来的陈赟嘱咐她的,到时候见了别墅的主人就叫余先生跟余太太便可,这样的称谓万分正确。
“余太太,叨扰了。”
女医生放下手里的医药箱,为沈雪妮检查身体。
沈雪妮身着余泽怀的深蓝系带真丝睡袍,这么被外人撞见,感到十分羞赧。
质地精良的睡袍上沾染着男人的气息,炙热又凉薄,萦绕着浅浅的木质焚香,又有几分冰片跟薄荷的清凉味道,恍若她还在被他抱着。
“是病毒性感冒,今晚症状明显,会特别难受一些,有一个发病周期,两三天就会减轻症状,我会给余太太开药,这段时间尽量饮食清淡一些,多喝温水,将病菌排出体内。”
“但我后天……要出差。”
沈雪妮轻轻说。
“没关系,后天应该差不多好完了,这种春季感冒很快就可以愈合。”
女医生回答。
“谢谢。”
沈雪妮说。
“不客气,应该的,我先走了,药配好以后,我会交给袁嫂。”
女医生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将听诊器放回医药箱。
“对了。”
沈雪妮有些担忧的说。
“放心,我不会对外面任何人透露余先生跟余太太的婚姻关系,我嘴很严。”
女医生心领神会,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关上的封口姿势。
“谢谢。”
沈雪妮的担心放下。
“余先生对余太太其实很好。
我去过很多豪宅为它们的主人看病,余太太绝对是最幸福的一个。”
女医生的嘴似乎是专门抹过蜜,甜得让人发腻。
“是吗?”
沈雪妮只当她在违心的说好话。
“是的,很多太太在生病的时候根本找不到自己丈夫的人在哪里。
再见,不打扰余太太休息了。”
女医生很快被袁嫂送走。
跟着脚步放轻,再进来房间的是余泽怀,他还是原来那身衬衫西裤,还没有心思去冲澡换身便服。
迈步到床边,伸手摸沈雪妮的额头,感到不是那么滚烫以后,紧绷的眼神舒缓,轻声问她:“想吃什么?粥行不行?”
被恣肆公子爷如此问第二次,沈雪妮点头,现在似乎有些饿了。
余泽怀再问:“什么味道的?”
“白粥就行。”
沈雪妮以为这粥是让袁嫂去做,没想到是余泽怀给她亲手熬到三楼卧室来喂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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