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气小,没办法把他弄到床上,能做的也只有给他盖上毛毯。
她留念地看了一眼男人的睡颜,而后敛去眼里的情绪,转过了身。
一路顺利地到了医馆,她从包里拿出微型手电筒,照亮了门上那把厚重的锁。
锁上又落了一层灰。
钥匙就放在了别墅的玄关处,她随手就拿了过来。
打开门,她迈步进去,扑簌的灰尘扬起,呛得她咳嗽了两声。
医馆内的布局早已印刻在她的脑海中,她徇着记忆,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
晚间的雨早已停了,月亮也从云中露了出来,清冷地月光照亮了院子里的一片荒芜。
进入房间,黯淡的手电筒灯光照出了大致轮空,隐约可见细密的蛛网。
房间里的陈设和她离开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甚至连床单都还是她走之前铺的那一套。
只是现在已然破败不堪,落满灰尘。
荒废了六年的地方根本无法住人。
但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收拾。
将被子连同床单一起掀开,露出干净木纹床板,辛悦甚至都未纠结,就直接躺了上去。
她能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拉扯着她。
意识渐渐模糊,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现实世界里自己房间的模样。
摆满了书籍的架子,乳白色的衣柜,还有母亲选的飘纱窗帘,她甚至能感觉到窗帘外明媚的阳光。
她努力想清醒过来,可是身体却像是被禁锢住了一般,牢牢将她困住。
身体突然腾空,好像是有人将她从床板上抱了起来。
那股拉扯她的力量瞬间消失。
意识渐渐清明,光亮刺得她睁不开眼,身体随着抱着她的人走动而起伏。
她知道,她还是没能回去。
那药分明已经下足了量,也是她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怎么会失败……
而原因无非是两个。
一是药有问题。
二是他根本没有吃下那药。
如果药有问题,傅执不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根本没有喝那杯红酒,他知道她所有的计划。
一切都是迷惑她,让她放松警惕的障眼法。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他早就知道她会离开,为什么还要放纵她做这一切。
光亮消失,她被男人放在了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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