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我跟那个女人熟络了?要打听她,找错人了。”
“咦,你们不是……”
老谢惜命,把“有婚约”
这三个字咽了回去,改口说,“不是世交吗?杭家和浦家关系很好?”
浦阳熙这回连看都懒得看她了,只把声音丢到后面来,语气里全是不屑。
“杭家也配?”
这豪门阔气的语调,震撼得两个女人差点要给这个比她们小了五六岁的年轻人磕一个。
“不过是有点生意往来,仅此而已。”
“可是杭莎莎当初不是因为会长的关系才能进来初的吗?”
“杭莎莎说的?”
浦阳熙飞了个眼刀向后,吓得老谢又缩短了脖子,“她能进来是卖了张亚斗的人情,跟我爸没有任何关系。”
“张亚斗?”
娄星紫犯了困惑,她当时分明从武鸣玉嘴里听到的原话是“浦家给搭的线”
,怎么事实有了出入?身为浦鸿朗钦点的人,张亚斗倒也勉强算是小半个浦家人了,但要说“搭线”
,似乎他还撑不起这个面子。
至少武鸣玉不会用这种说法。
难道是张亚斗一张嘴掰成两半使,把武鸣玉糊弄了?
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有人反天了!
娄星紫惊得眼一瞪,跟老谢正默契地对了个视线,她的眼瞪得比她还圆,显然也意识到了同样的问题。
张亚斗使小花招承人情把杭莎莎塞进公司来镀金再送出去倒没什么大问题,武鸣玉就算知道了,可能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问题是杭莎莎现在惹了事,很可能是背后爆料的主使,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他主张把边桐划过去又是为什么?为自己擦屁股,及时止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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