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杜四喜想起来,要跟丈夫赵洪英讲明了回赠的来由。
于是,她道:“早在冬至节时,我给太婆婆等长辈,一人做了身衣裳。
礼不贵,是咱们晚辈的孝心。
因为怕担搁时间,早早托人送往了京城。”
“眼下看来,时间差不离巧着,还真是不算早了。”
杜四喜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同样如此想。
当然了,她这般做法,更是为了跟丈夫赵洪英表示着,她没忘记为人媳妇的责任。
“家里内外,你担着,我哪都放心。”
赵洪英握了媳妇的手,欣喜杜四喜对京城长辈的那份心意。
说到底来着,赵家太婆婆毕竟是养大了赵洪英。
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哪怕隔了千里路遥,也是阻不断的。
杜四喜温柔回一笑,回握了丈夫赵洪英的手,顺带着还是依偎进了丈夫的怀中。
夫妻二人,是温情融融。
冬,大年夜过去。
庆光二年,匆匆而来。
张绿珠在赵记豆腐坊里,似乎得了新生一样,整个人鲜活起来。
精神气瞧着,也不再是去年那等人活着,心灰灰已经死去的哀伤。
许是趁着心头气痊愈起来,杜四喜发现表妹张绿珠的一张脸,貌似也渐渐恢复了。
“表妹,你平日抹的膏药,一直没断吧?”
杜四喜对表妹张绿珠问道。
“一直没断,听着大夫的意思。
年月久了,能慢慢的好起来,不会再吓着人。”
张绿珠点头,回了杜四喜的问题。
杜四喜一听,忙带着喜意的说道:“表妹,我瞧着药效好,你这脸上的痕印越来越浅。
多些时日,定能完好如初……”
张绿珠笑得开心,道:“这脸丑陋了,也是吓人。
真如表嫂之言,我也盼着。”
女人嘛,谁不想自己漂亮呢?
一张脸真丑陋了,别说旁人被隔应,就是自己照镜子观两眼,也会觉得成为心头的纠结啊。
“定会好。”
杜四喜肯定的回道。
庆光二年,因为去年大唐朝跟蛮子契丹打了一场硬仗。
开春后,北方的绵绵千里边境,算得平静着。
到了秋八月,赵家迎来了香孩儿的周岁生辰。
早在庆光二年初时,赵洪英这位亲爹挑过许多的字眼,最终定下了香孩儿的大名,叫赵九重。
不过,做为孩子的亲爹娘,赵洪英和杜四喜是习惯了唤长子香孩儿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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