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提她。”
张子铭附和道。
但说起海岛,他就想起了不久前刚见过的一个人。
“对了,前几天那个费溪来店里找过你。”
张子铭道。
陈千度的心一颤,手中的肉串定格在了半空中。
“哦,是有什么事吗?”
他故作随意道。
张子铭没注意到他的异常,自顾自继续道:“也没什么,说是送伞来了,临走的时候问了一句‘陈千度呢?’,之后就走了。
我觉得挺奇怪啊,你不是给你妹妹送的伞么,怎么到费溪手里了?”
是啊,费溪想还伞的话,大可以直接给商早语啊,本来伞也是商早语借给费溪的,明面上跟他陈千度毫无关系。
“嘿!
什么呆啊!”
张子铭在陈千度眼前挥了挥手。
陈千度蓦地回过了神。
“怎么了?”
张子铭问,“你状态有点不对啊!”
陈千度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回家的这近一个月里,他以为自己可以尊重费溪的决定,让他无论是伪装也好,还是逃避也好,都好好得混在那个“正常”
的群体之中。
可此时听到费溪这个名字,知道他的嘴里曾问出过自己的名字,陈千度心中还是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他好想自私一回。
陈千度苦笑着对张子铭摇了摇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他并不喜欢这样优柔寡断、踟蹰不前的自己。
“别喝了别喝了。”
张子铭被他的举动惊到了,“你这是想起什么了啊你?”
“心烦。”
陈千度道。
他的酒量其实很好,跟张子铭一对一杯地慢慢喝着,到明天天亮他大概都醉不了,可是眼下,却醉意上头,心中竟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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