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不小心摔车。
膝盖摔破皮被他看到,他说在我伤好之前要载我上医院敷药。”
她淡淡解释。
“摔车,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只是破皮,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
他简直变成了鹦鹉二号,只能跟著人家的话尾重复又重复。
“我出门了,有事回来再说。”
“慢著,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把准备要出门的情丝拉回来,动作不粗鲁,反而小心翼翼的。
“人家在外面等很久了,”
她挣扎。
“拜托,让我看一下,安心就好。”
他低声下气了。
情丝实在没办法拒绝那种表情的他,迫于无奈的拉高袖子,手肘关节地方被两块厚厚的纱布裹著,白色的纱布还不时渗出红红的黏液来。
阎东官脸色比被拳击手打了一拳还要难看。
“膝盖呢?”
他记得她刚刚说的是腿。
她拗不过这男人,只好扯高棉布长裤。
阎东官抽了口冷气。
“是我害的吗?”
“少臭美了,你以为我没有你不行吗?”
这男人讲话不要那么直接不行喔,这样教人怎么回答!
“我知道你没有我还有一堆人追,”
外面那个就是情敌,“可是我只有你。”
情丝被他掏心挖肺的肉麻搞得面红耳赤,顺手掩住他的嘴。
“你就算往我脸上贴金也没用,像你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没有……”
阎东官把脸往她微凉的小手上蹭。
“她们都不是你,不是那个把我从困境拉拔出来,不是逼著我吃饭、练球、上学还有用漫画丢我的那个人。”
这样的剖心表白,情丝还有什么话说,她只能融为一摊春水了。
以前的人说这是冤孽。
他们肯定就是。
☆ ☆ ☆ ☆
男人对男人,弥漫著一股低气压。
“学长,呃,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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