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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失序的社会景况激发了她内心的反叛,邢博恩觉得自己成了一只野生动物,一心想要嚣张。
丘杉看她出神,握了下她的手。
这个动作在满脑子“浪、荡、放、棒”
的邢博恩的意识里,相当于“来吧!
上吧!
我要你!”
。
邢博恩连忙低头喝酒,借此清理大脑,让自己回归文明社会,却忘了酒精正是“浪、荡、放、棒”
的最好借口。
人们被情-欲催动偏说成被酒精支配,酒精是无辜的。
邢博恩脸颊微微上了红色,眼神好似熏醉,剥衣服的动作可麻利得很。
丘杉对这种庆祝方式非常满意,配合地躺下来。
喘息声重重叠叠,高高低低,如攀山峰。
邢博恩闭着眼,想象她们正在七月炎热的逃亡路上,太阳高悬,风吹树叶哗哗作响,公路烫得要把她烧化成水一般,丘杉的衣服被空气绞碎,苍白的身体蕴藏力量,坚毅的眼神只注视着她一个人。
没有屏障,没有羞耻心,用最回归自然的方式去探索,去满足。
邢博恩简直像决堤一样全情投入在亲密接触里,浑身湿透,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喊得嗓子嘶哑也无所觉。
丘杉不断地给,不断地给,直到邢博恩再无一点力气享受欢愉。
“呼……”
邢博恩意识仍然混沌,张嘴呼吸,如同快被淹死的鱼。
渐渐,她半糊涂半清醒的脑袋里冒出一个想法:我恐怕有了奇怪的癖好。
十一月下旬,邢博恩又为丘杉举办了一个小型庆祝会。
地点同上,参加人员同上,庆祝方式为邢博恩吃肉,丘杉吃青菜。
有了上次失控的前车之鉴,这一次邢博恩没有带酒。
既然丘杉可以进食,邢博恩也信守诺言,马上带了小食堂的套餐与丘杉分享。
一偿夙愿后,丘杉评价道:“虽然煮在一起,但很神奇,各种食材的味道完全没有融合,都是原滋原味,厉害。”
丘杉比了个拇指。
由于丘杉肠胃功能还在恢复中,邢博恩每次只给她少量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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