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将针灸的袋子卷起来。
钱铭安有点激动:
“不知道我父亲他?”
“想要站起来不太可能了,一则他年纪太大,二则拖了些日子。”
苏柒面容淡然,“不过以后可以坐在轮椅上,也不会这般痛苦。”
钱铭安老泪纵横,拉着钱亦谦跪了下来。
“多谢顾夫人救命之恩。”
妖秀啊。
别跪啊,打雷的哦!
这么大年纪的人,咋动不动就跪呢?
还没过上贼有钱人的日子,可不能被磕几个头打个响雷给收回去。
太亏。
苏柒赶紧跳了过去,顾北衡好笑的扶着钱铭安父子。
那两人硬要跪。
顾北衡硬要扶。
钱铭安使劲往下压,直接被顾北衡一只手给提溜站起来。
“咱别用那一套,不在京城又不在你们的云州城。”
“听顾爷和夫人的话。
明天我就让家里的小子们都过去顾府听吩咐。”
顾北衡又寒暄了两句,让钱亦谦跟着去家里拿草药。
这才离开了钱家。
苏柒回到院子里,准备了一个疗程的草药。
细细嘱咐了怎么煎药,以及日常的护理注意事项。
最后告诉钱亦谦,她会每天过去针灸换药。
钱亦谦千恩万谢的提着两个袋子离开。
一门心思都在想着同样流放,为什么人家的日子过成这样。
他们家则是如过街老鼠寒酸可怜。
顿时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
在这一刻,钱亦谦立志要厚着脸皮去顾家小院学武。
回到家中,才发现只有一个袋子里是草药。
另外一个袋子里是粗面和几个地瓜。
他恍然大悟,难怪路上总觉得两个袋子重量不同。
钱铭安听到他的感慨,气的拿起竹篾子追着钱亦谦打。
读书人怎可拿别人的粮食。
打完之后,最终还是没有送回去。
毕竟家里还有几个小孙子得要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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