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回过神来,抬眼去看,她先举过左手,又觉不对,慌忙又举了右手,扮作翅膀,胡乱扇了两下。
令官抿嘴对她笑道:“姑娘错了手,当罚一杯。”
周妙身在何橙左侧,当举左手,可她实在不熟,手忙脚乱地,确实举错了。
她只得举杯喝了一杯。
热闹的行酒令行过几轮,高攀却未能参与,诚如李佑白所言,他得和他身后的鸵鸟寸步不离。
高攀扭头看了一眼蹲伏在地的鸵鸟,心中哀哀一叹,转回头饮过杯中之物,又侧目去看上首处的李佑白,只见他的视线仿佛穿过庭前稀疏的竹幕,嘴角微微上扬。
高攀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了一会儿,不由叹道:“原是在玩双翅令,难怪如此热闹。”
李佑白的嘴角平了平,目光看向高攀,又看了一眼他身后不远处的鸵鸟,语气不善道:“今日未见高长史,不知近来可还好。”
高长史便是高恭,高攀的嫡亲大哥,是高攀生平最为畏惧的人。
一听到他的名号,高攀再也笑不出来,只一五一十地答道:“回殿下,大哥他前日里去了锦州办差,还未归来,待他回来了,定来将军府拜访。”
李佑白颔首,又转回了头。
高攀坐了一会儿,见众人行酒令如此热闹,难免心痒痒道:“殿下,不玩一局行酒令么?在座诸人也好讨个彩头。”
高攀话音将落,亭台中亦有人起哄道:“殿下,这双翅令便是不错,待某叫那令官入得亭中来。”
亭台之外,周妙手捧黑帽,恰是这一轮的令官。
“令官来!”
周妙回头循声望去,隔着竹幕,见到是亭台之中一个眼生的少年郎唤她。
何橙在身后轻轻推了她一把:“唤你去行酒令呢,令官快快去也。”
周妙脚下未动,目光掠过众人,望向亭中的李佑白,他的目光沉沉也向她望来,脸上表情难辨喜怒,可也并未出声阻止。
于是周妙捧着那一顶黑帽,朝亭台缓步而去。
台中坐了十数人,除却上首处的李佑白,周妙认得的只有李权和先前才见过的高攀。
其余诸人,她匆匆扫了一眼,未再细看。
周妙头覆薄纱,隐去了大半面目,众人虽是好奇,却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窥探。
周妙对着李佑白,福了福身,说:“见过殿下。”
李佑白抬手,她便挺直了腰背。
李权继而朝她一笑,道:“令官自某开始罢。”
周妙轻轻点头,捧着黑帽率先走到了李权几前。
李权今日来将军府赴宴,自然并未披甲,身着黑绸襕衫,腰系青带,见到周妙行来,他起身,弓背,佯装接过她手中黑帽,坐于李权左右的二人,齐齐抬手,一左一右,此翅令毫无差错。
周妙朝李权笑了笑,口中念了一声:“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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