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在身子里激荡不歇,甘信四仰八叉地坐着,坚实的胸口一起一伏,偶有红黄交替的车灯闪过,甄美好才能从眼缝中看到那张在黑暗里若隐若现的性感又迷蒙的脸。
车里很安静,两人都不出声,只有交替的喘息。
他的手在她腰臀处打转,流连于两只可爱的腰窝,一圈一圈地重复,似情人间是缠绵后的安抚,带着本就倦意满满的甄美好进入梦乡。
醒时,车已上路,身上也不再不着寸屡,只是有哪里不对劲,空空的,甄美好低头确认,着实真空上阵。
脸上一热,甄美好拉高拉链,声音很低:“这是去哪?”
甘信解开衬衫透气:“你想去哪?”
甄美好认真考虑一下:“回公寓吧。”
车窗里映清晰着男人的侧脸线条,她呆呆看着,恍惚起来。
年少时的甘信,桀骜不羁,天生反骨,能逆着做的事,他从来不去顺从。
可即便教务处的违纪通报条三天两头地往甘大伯的手里送,他的成绩也一直不差,所以高三时,乖觉下来的甘信从“歧途”
返回“正途”
也没用多大力气,高考成绩让整校师生都咋舌连连,直到到她和甄美丽这届,俨然已传为佳话。
老师会经常这样劝模考失意的同学说:“不要轻易放弃你的人生,你看那谁谁高一高二都那样了,还考上了z大,你也能行!”
为此,甘大伯在也刑警大队里得意了许久:我儿子虽然作,但是脑袋瓜子还是好使的,像我像我啊。
甄美好那时是打心眼里羡慕佩服甘信的。
因为他高三复习时,晚上从来没超过九点半点睡觉过,也没像她一样整天抱着书啃。
他爱打篮球,爱玩游戏,和老师同学吹牛扯皮样样少不了他,可高三一整年,他的模考成绩从未跌出过全校前五名。
甘信见她每天都睡眠不足,累得要命的样子,点她的脑壳,恨铁不成钢:“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不要总是发呆,提高学习效率,比你拉长战线耗着强百倍。”
甄美好总觉得自己跟甘信、甘擎和甄美丽比起来有点笨,而他是那么聪明、目标明确。
也许别人眼里的甘信,从小到大都是个顽劣到注定成不了气候的人,她却不管是心里还是行动上,一如既往地、甚至有点盲目地喜欢和崇拜他。
也许是她多想了,也许是她看错了,从前那么有自信的甘信,此刻的神情却透着些许寥落和寂寞。
仿佛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得意少年,也不是刚才在她身体中乘风破浪的掌舵者,而只是一个孤单的男人。
车窗里的影子忽而和自己对视,甄美好状似不慌不忙地移开视线。
“偷看我?”
甄美好不理。
甘信瞄着她的领口,不怀好意笑了笑:“你这样,我又想停车了。”
甄美好腿间还有些不适,下意识侧身,双腿交叠,看着窗外退后的夜景,转移话题说:“意意的病快好了,其实水痘的潜伏期有两个星期,在去你那里之前,他可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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