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尘被刺,所有人都指向衣怀嵩,恰好衣怀嵩又将朔巽给了八鬼,这会不会太巧?”
陈天均摇摇头,再次问道:“张三福密会八鬼,你又是如何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汤悬河想了想:“八鬼见过张三福后,又回到都城,找过我。”
“他找你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张三福和何庆叔柳林南去了自在城,见了三十六。”
“三十六?”
陈天均坐正身子,这个名字,他如何不知。
这个号称知前知后的神人,势必是知道一切的,况且世间早有传言,三十六只见有缘之人,只说有缘之事。
“那他们,说了什么?”
汤悬河摇摇头:“那我也不清楚,三十六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
陈天均眼神逐渐严肃起来,却被汤悬河看出端倪。
“你对我和衣怀嵩之事,乃至司马南州之事毫不在意,却对八鬼之事如此感兴趣,意在何处?”
陈天均又靠回椅子,笑了出来:“我问你什么,你便说什么,此刻你是什么处境,竟问起我来了。”
汤悬河在神山多年,又辅佐衣怀嵩多年,心思如何缜密,察言观色之术如何精通不说,陈天均甚至是张七十对八鬼和张三福之事如此感兴趣,怎能不引起他的警觉。
“所以,今天你前来,只为知道八鬼和张三福之事?”
“所以,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最好还是都说出来。”
汤悬河坐直身子,看向陈天均。
“所以,不管是衣怀嵩还是张七十,都希望我就此死去,是吗?”
闻言,陈天均再次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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