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厅内只余下江嬷嬷在侧。
“你以前脾气没这么急,在你母亲好歹也会收敛性子,怎么嫁去国公府,脾气倒是大了不少。”
叶溪道:“祖母莫怪,孙儿不是有意让您担心,只是母亲实在太偏心,孙儿也会难过。”
“这倒是实话,你母亲是低嫁到我们师家,在闺中是从小被宠着长大,脾气直,说话也不会绕弯,跟你父亲感情深厚,这么多年你父亲也未曾纳妾,也是感恩她当年的下嫁之情。
咱们师家人员关系简单,没那种高门大宅里的弯弯绕绕。
国公府虽然只有一个魏澜舟,但毕竟是高门,陈氏凭一已之力撑起国公府,肯定是强势的性子。
与这样的人相处,切不可硬碰硬,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不愧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看得就是通透。
“孙儿记下了。”
叶老夫人又道:“不管你是嫁的高门还是低户,孩子始终是依靠,只要有了孩子,不管与世子感情如何,也不管世子要纳多少妾,你是正妻,若又有嫡子,你的地位谁都无法撼动。
我这么讲,你可明白?”
明白,有什么不明白。
叶溪在心里无奈一笑。
无非是劝她早日生孩子,最好是儿子,这样就是稳固国公府夫人的位置。
“祖母,孙儿一直有一事想不透。”
“何事?”
“祖母的意思孙儿明白,可是,孙儿的感觉呢?”
心就像被撕开一个洞,空空的难受。
“孙儿知道祖母的意思,可我的感受,谁又问过?明知世子并非良人,难道孙儿还要继续在那里待下去蹉跎一生?”
叶老夫人震惊,骇然的望着的孙女。
“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没谁教,我胡乱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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