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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维宗还没反应过来:“恶心人?”
“对呀!
你不知道,前几天他到我们物院,找了你家老孟一趟,神秘兮兮不知道在搞什么鸡毛,只说让他好好准备一下。
我才明白他这是要搞这么一出儿!
把两个系的都请来,当面自己表演够了,就把老孟搞上去耍猴玩是吧?你想想看,周瑜指的是谁,夫人指的是谁?他把自己当诸葛亮,觉着自己聪明得很!
这是什么,这分明是挑衅!”
杨剪越说越气。
赵维宗明白过事儿来,更气。
魏远之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以前只是觉得他话有点太多,没想到这人想法更多。
爱使阴招不说,这阴招还使得这么搞笑。
小说看多了吧?
他有些担心孟春水,毕竟那人的性格,对此类事情都是极为厌恶的。
再说他凭什么听话给人表演?要唱歌吗?唱屁!
不唱?说我没才艺演不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赵维宗几乎想要跳起来上台拉人,然后帅气地甩门而去,却被杨剪拉住:“先别着急,你家老孟哪是吃哑巴亏的人。
快看台上。”
小赵闻言向台上看去,让他怀疑人生的事发生了——孟春水居然露出了那种标准的微笑,在台上站得笔挺,和和气气,说什么学长过奖了!
魏远之好像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道:“客气客气,你准备演什么?给大家报个幕呗。”
“我啊,”
孟春水拿起话筒,仍是不卑不亢,声音亦是不大不小,“我也说书。”
魏远之显然在强压着心慌:“你说哪一段?”
孟春水挽了挽袖子,在檀木桌边一坐,抬手拿起惊堂木,那意思是你快下去吧。
然后他轻描淡写道:“我也说周瑜。”
第34章.
假如某人是一段朽木,那你就算口舌如簧,也很难把他说出花来,强加些塑料花在上面,反倒显得滑稽;相反倘若某人本身就是合抱之材,你又偏要放些蘑菇木耳在人家树干上,想要以此证明它已然腐朽,那也是件很可笑的事情。
——更何况别人一伸手,就能把那些尘芥拂落,于是无辜的树就又露出光洁的树干来。
孟春水就做了一回拂蘑菇的人。
但凡对三国那段历史有点了解,就会知道《演义》里的周瑜完全是蜀国头号粉丝老罗杜撰出的人物,真正的公瑾则是江左一代英豪——为他这样的人平反,又怎么会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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