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咋就这么臭地。”
纪金枝也是愣住了,老军说她臭,她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得失声痛哭。
她哭着说:
“老伯救我!”
老军的心情一沉,以为自己没有猜错,眼前的这个女子是遇到大困难了。
他开了木栅栏门,迎纪金枝进来。
他说:
“进来吧,这里可是张大帅的地盘,在草料场,没有人敢来找麻烦。”
老军给纪金枝烧了热水,又找一套旧军衣,让她在另外的一间房子里洗澡。
纪金枝洗完澡,换上了戎装。
军衣旧了点,洗得还算干净。
她穿在身上,又宽又大,很不合身。
尽管如此,也难掩纪金枝姣美的姿容。
她唤老伯进来,帮着她把洗澡水抬出去。
老军进来房间,无意间看到纪金枝,一下子呆住了。
他质疑地问她说:
“这是谁家的孩子,你姓啥,叫什么名字?”
纪金枝不由得一愣,她自己正在逃难,真名实姓,不可轻易示人。
尽管这位老伯与自己有恩,她却是不知道他的底细。
她自己的身世,暂时还不能暴露。
她说:
“老伯,我叫金枝。”
老军狐疑,把洗澡水抬了出去,又是转回来,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说:
“这就奇了怪了,长得咋就那么像的。
闰女,你姓什么?”
纪金枝的心紧张起来,老军这么热心地追问她的底细,使她不得不防。
她佯做平静地笑笑说:
“金枝姓金,金子的金,取谐音,我就叫做金枝。”
这并不能打消老军的怀疑。
他低头思索着说:
“我的一个朋友,啊!
不对,我的一个亲戚,他有一个女儿,也叫作金枝。
你和他长得咋就那么像的。”
纪金枝被壮汉们骗过,疑心重。
她担心老军的设计,不可轻易入瓮。
她说:
“老伯,别乱想了,我就是金枝,金子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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