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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邹慕槐行礼起身。
平田进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露出一丝不屑。
邹慕槐走出平田的府邸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捂着微微发痛的额头回想着之前从和室里出来的那个人。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军人。
涓生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
伸了几次,总差那么一点点。
动作一大,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呆呆的看着水杯,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房门打开,邹慕槐走到床前,轻轻的托起他的身子将水杯递到他唇边。
涓生喝了一口润了润嘴唇:“谢谢。”
“气色好多了。”
邹慕槐笑盈盈的看着他。
“嗯。”
涓生挤出一丝笑。
虽然不那么自然,却也总胜过前几天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刚才看到护士们在逗笑儿玩。
他们都很喜欢她。”
“她是个惹人爱的孩子。”
涓生看着他裹着纱布的头,微微凝眉:“你的头怎么了?”
“没事。”
邹慕槐笑了笑:“大约老天爷觉得你的伤太痛了,所以,也叫我受一点,分担一些你的痛苦。”
涓生扁扁嘴,轻轻的笑了笑。
这次比刚才笑得自然了许多。
邹慕槐轻轻的吁了口气,握着他的手:“快点好起来,不许偷懒。”
刘护士在门前敲了敲门,端着纱布酒精和一些已经辗好的药草进来。
“我来吧,你忙你的。”
邹慕槐笑着说。
刘护士应了一声,放下药盘去别的病房。
邹慕槐托着涓生的身子,小心的替他解开纱布,将之前敷在伤口的中药轻轻的抹下来。
伤口愈合的还算理想。
结了痂,只是痂还未长老。
邹慕槐拿着酒精轻轻的替他清洗伤口。
伤口见了酒精,带着火辣辣的痛感。
涓生轻轻的咝了一声,邹慕槐撅着嘴唇轻轻的吹着。
看着他一个大男人细心的样子,那些痛便也觉得好了很多。
涓生凝着眉看他一丝不苟的替自己换药,浮起一抹柔软的思绪。
新的药草敷好,伤口又被牢牢的绑紧。
药草的作用让伤口热热的,微微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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