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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医生轻咳了两声,故意东张西望地调笑道,“我是来看病人的,病人呢——病人在哪儿?”
“咳……”
修昔底德闻言、红着老脸拍了拍杜哲的屁股,“乖,我们的事儿待会儿再说,先让医生给你瞧瞧伤。”
“唔……”
杜哲在修昔底德肩头蹭了蹭,红着眼眶抬起头来,不满地瞅了医生一眼,又把头埋回修昔底德胸口,“伤口又没裂开,我不要看医生,我就要看着你,谁也不想见。”
“可是……”
修昔底德为难地看了医生一眼,一时间老脸有些挂不住,背着医生、耳根烫地将杜哲抱到床上,这才按住他的双肩、试图和杜哲讲道理。
他掰着杜哲的指头一条一条给他算:伤口不好会怎样,低烧虽然不致命可是总这么烧着人会变傻,诸如此类。
然而,杜哲皱着小脸,一脸不乐意,就是不想搭理医生。
“嘿,”
医生乐了,望着修昔底德束手无策的样子揶揄道,“将军你这不行啊,在家地位这么低啊?嫂子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啧啧,再不重整夫纲、只怕领兵打仗的时候、在阵前都要先问问嫂子的意见呢。”
“谁他妈是你嫂子,”
杜哲炸毛,冲医生扬了扬拳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才是我老婆!”
医生憋不住“噗嗤”
笑了,反而修昔底德严肃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对没错,过来给你‘姐夫’看看这伤口有没有事、会不会加重。”
杜哲满意地哼哼,这才愿让医生给他看,可整个过程中他一直抓着修昔底德手,愣是不肯放开。
反正都叫人看了笑话,修昔底德也坦然地和杜哲腻着卿卿我我,那股肉麻劲儿直叫医生摇头,匆匆检查好,又给杜哲添了几种药,就收拾东西要走,临走到门口,那医生想了想,停下脚步来冲着修昔底德和杜哲意味深长地笑:
“伤口恢复得不错,不用担心做某些事太激烈会裂开。
而且我听说啊,低烧的时候插-进去,那紧致、灼人的热度是别的时候都享受不到的。
夜还长着呢——二位,可别辜负了这绝佳的机会哦。”
修昔底德和杜哲一愣,然后修昔底德迅扯过一个枕头砸过去:“滚你的吧臭小子!”
医生嘿嘿笑着溜之大吉,剩下杜哲和修昔底德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绷不住笑出声来,在床上抱成一团滚到了一块儿去。
杜哲用双手圈着修昔底德的脖子,想了想、开口问了第一个问题:“你怎么也……穿越了?”
“唉……”
修昔底德长叹一声,轻轻地将手搭在杜哲的腰侧,“要怎么跟你讲好呢?嗯、让我想想——”
“这还需要想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我告你,你必须跟我讲实话,不说实话我可要收拾你。”
“呵,怎么收拾?是让我下不来床、还是让我下不来床呀?”
修昔底德故意捏了一把杜哲的屁股,笑得狡猾又揶揄。
“切,美得你,”
杜哲撇了撇嘴,戳着修昔底德的小腹道,“让你下不来床最后辛苦受累的还不是我,我才不会傻乎乎地把自己送给你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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