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一愣,抄起戒尺,要往他袒露的胸膛狠抽——
果然。
事情总会变成这样。
陈青获就是这样恬不知耻,把疼痛当爱抚,辱骂当嘉奖。
狐狸精连暴力都甘之如饴,只擅长暴力的蛇真的别无他法。
于是那个回城的小轿车里,何月逐给他出谋划策:“既然这样,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吴砚之从未设想的思路:“?”
“你有没有听说过...温柔刀。”
恶心,但正中陈青获下怀更让他恶心。
窗帘紧闭的囹圄老板起居室,戒尺轻轻拍打手心,妖怪双膝抵在狐狸精腰侧:“听说,你费尽心思让婴勺定位我?”
陈青获斜着脸笑:“我不仅让婴勺定位你,我还让狡解除了囹圄警戒。
否则,你以为你能全须全尾坐到我的身上?”
戒尺轻轻拍打三下手心,转而抵在九尾狐喉结,只需用力一划,保证鲜血喷溅:“这么说,你在等我。”
“可惜我的原计划,是你趁夜偷袭,而我翻身把你按在床上。
然后...做点我爱做的事。”
“呵。”
戒尺往下,划过领口,抵在酒侍马甲。
还穿着这件西服衬衣,看来陈青获昨晚又是狂欢过后倒头就睡。
再往下,落到紧绷的西库,戒尺挑开他第一颗金属扣,从缝隙抵在了拉链的起始处。
“没关系。
现在也来得及。”
“?”
妖怪按住戒尺,分开拉链两端。
塑料弹性尺平滑而冰凉的切面自上,往下,V字越开越大,越开越鼓:“你爱做这个?”
“......”
“啪!
啪!”
来回抽。
陈青获瞬间弓起腰:“哈...哈...”
“看来还是爱做这个。”
黑色的蛇从喉咙里发出笑声,“做完了爱做的事,你要把我想知道的......乖乖告诉我。”
陈青获眨了眨眼,甚至都涣散了。
糟了啊。
原本真的怀疑这妖怪是石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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