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荷瑞斯小憩、还未惊醒时,勒帕薇儿很早就悄悄走进房间,坐在房间的一角看他睡觉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种举动既不淑女也不礼貌,甚至可以说冒犯,但她就是有种冲动。
她看着荷瑞斯那棕色混杂红棕色的短、比石膏像还要英俊精致的面庞、闭着的双眼、有棱有角的下巴……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勒帕你到底在干什么!”
看了一阵,她低声咒骂一下自己,“要是他醒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你该走了。”
她这样强迫自己服从于理智,站起身就往外走,但到了门口,她又转过头呆呆看着荷瑞斯。
就在这时,荷瑞斯眉头紧锁,额头沁出一滴一滴的汗珠。
勒帕薇儿立刻注意到这个情况,连忙赶上前查看。
只见他呼吸急促,眼皮用力闭紧,咬牙切齿,身子开始在床上左右翻动——显然是在做噩梦。
勒帕薇儿便拿起旁边的干净毛巾,要去擦他额头上的汗,但手刚碰到他,他就直接从床上弹坐起来,她的手被撞得生疼,但并没有在意,而是关切起他的情况。
“怎么了?”
他此时还未完全缓过劲,梦中见到的那双喷着烈火的眼睛,既恐怖又冷酷,仿佛自己的生命在那人眼中卑贱如蝼蚁,无论是张眼还是闭眼,那双眼睛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一回想起梦中的情形,他便大口喘气、瞪大双眼、全身冒汗。
“不,没必要惊扰你……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只是’‘而已’?”
勒帕薇儿关切地问,“你的样子可不像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难道连一个梦都不能告诉我么?”
她一边说,一边去擦他额头上的汗。
荷瑞斯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坦白说:“好吧……我梦到了预言中的场景。
我见到了预言说的那条缎带、黑雾、火和电,以及——”
说到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再提起、回忆那个家伙都要下十二分的决心,“我见到了预言中的深渊的统帅,那是个可怕的穿着黑色铠甲的‘人’——如果那种眼神还能算是‘人’的话。”
“那只是个梦,不能代表什么。”
“可他就是我将来要面对的敌人!”
他狠狠锤了一下床,脸上满是懊悔、痛苦、羞愧的神色。
“预言说我要面对他,也只有我能面对他,可是等我真正见到他却……害怕了。
那样可怕的家伙,不是我能面对得了的……”
勒帕薇儿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每个人都有害怕的时候。
我也怕面对那些来意不善的贵族、商人,可最后还是得陪着笑跟他们说话。
这是人之常情,你不应该这么苛责自己。”
“这不一样!
我是‘预言之子’——或者说他们认为我是‘预言之子’。”
他依然紧闭双眼,“我不敢想假如有一天我真的面对那家伙……多少人都指望着我,难道我还不能苛责自己吗?”
显然荷瑞斯的压力已经出他能承受的范围,勒帕薇儿记起菲奥娜说的,她必须尽全力帮他。
“你先冷静点。
我想恐惧和勇敢并不排斥,和深渊相斗的那些战士,我想他们心中或多或少也有恐惧,就像你一样;然而,也许正是对家人、朋友、家园的爱,使他们终究站了上去——面对恐惧而不恐惧固然很勇敢,但面对恐惧、感受恐惧的前提下仍然继续前进,难道不比前者还要勇敢吗?”
见荷瑞斯沉默不语,她又说:“我第一次制作糕点时,也害怕自己做不好,甚至害怕割伤自己而不敢拿刀子,恐惧正是因为不了解。
通过看书、实际操作,我成功了一次、两次、三次,最终不再害怕,相反乐在其中。
你只是在梦里根据预言的情形想出这么个人,又没见过真正的他,怎么能确定他一定像你想的那么可怕呢?
“再说没人要你一个人单独面对他,预言不是说一共有十一位英雄吗?你是‘预言之子’,那么你还有潜藏的、还未出现的十个伙伴,他们既然同为英雄,必然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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