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也得益于后来迟晏帮他写过不少专业课的作业。
郑齐越想了想,还是没问他大二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说道:“下次你要来,提前通知我们几个,我们大伙请你吃个饭,庄成天他们也总念叨你来着,说要找机会感谢当年的大作业之恩。
”
迟晏再次拿起酒瓶碰了碰他的,笑道:“行,记得挑贵的请。
”
郑齐越笑:“德性。
”
*
吃过饭,郑齐越赶回去写他的论文,便又剩下顾嘉年与迟晏独处。
他们慢慢悠悠地走在西门口这条全是饭店、书店的小路上,闻着道路两旁夏日香樟树的独特香气。
“去哪儿?”
“去哪儿?”
顾嘉年扑哧地笑了声:“你的地盘,你决定吧。
”
迟晏看她一眼:“行。
”
于是顾嘉年又跟着他坐上地铁,换乘了两条线之后,拐进一条铺着青石板路的老弄堂。
与之前路过的繁华商圈相比,这里颇有些许冷清意味。
弄堂两旁都是些文艺范的咖啡厅,还有几家零零散散的酒吧。
老旧的墙上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涂鸦,如同孩子作画般笔触稚嫩、随意又生动。
迟晏带着她穿过弄堂,走到街边的拐角处。
一棵几人宽的柳树下有一家概念书屋,靠窗的卡座上冷冷清清坐着几个人,都在翻书。
书屋门口放着张躺椅,上面躺着个男人,脸上盖了本书,正在惬意地晒着太阳。
他身边还拴着一只大金毛,正讨好地冲着他们吐舌头。
迟晏走过去,抬脚踹了踹他。
“我靠,谁啊?”
男人顿时惊醒,书本从脸上滑落,不耐烦地看向来者:“……迟晏?嘉年妹妹?”
“你们怎么会在这?”
贺季同有一瞬间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他的视线在风尘仆仆的俩人身上来回打转,先是打量了会儿他那个快一年没进城的乡下表弟,接着又捕捉到顾嘉年身上破损脏乱的连衣裙,和外面套着的那件显然是属于迟晏的外套。
这样的地方,又是这样的时间点。
他混沌的脑袋转了转,片刻后匪夷所思地得出了结论,对着迟晏为难地摊了摊手:“表弟,你这样不太好吧,人家昨天才刚成年,你就哄得她跟你私奔了?还来投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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