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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纪云镯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可惜,他再没看到。
*****
“晚上的时候不要出来,要在自己房里扣好门栓,过了子时不要点灯,床边的鞋子不要鞋头朝着床放……”
马大叔的规矩很多。
而且他很唠叨,总爱一天一天、一遍一遍地念。
听多了就腻,腻了就觉得那些话只是粘在耳朵里的一层油,要擦干净才好。
哎呀,其实他很乖、很听话的,可就是免不了每个人都有的好奇心。
夜里老是能听到外面有声音,白天的时候客栈常常一个客人都没有,夜里来的客人却不少,说话声、走动声、杯盏碰撞声……这一切都使他好奇。
最奇怪的是说话的人听来并不多,可每个人进门时都有很多脚步声,像来了一支军队——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
好奇心如猫爪挠心,起初只是一只软乎乎的猫垫子,不时在他心口轻拍一下。
天长日久,那只爪子的指甲长得愈发尖利,挠得他的心都疼了,快给挠破了,他要活不成了!
马大叔一向很紧张他的身体,一定不想让他生病——所以他要为了马大叔违逆马大叔!
一次夜里他有意只把门栓轻轻搭上,等到半夜光着脚偷偷溜出去,躲在走廊边从栅栏间窥看——也没什么嘛!
就有两个客人在楼下喝茶,马大叔倒在柜台后像白天一样睡大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抱着膝盖在地上蹲下,把自己蜷成一团,决定耐心地再等一会儿,军队、今晚还有军队会来吧?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然听到了一种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他立刻醒过神:来了!
他睁大眼睛去看,有人摇着一只铃铛走进来,身后跟着一列人,可那根本不是穿着盔甲的英武士兵,而是一个个脸色惨白、四肢僵硬、只会蹦跶的怪人。
那领头人敏锐,按住铃铛抬眼扫来,“什么人?”
他吓了一跳。
马大叔也被惊醒了。
糟了糟了。
他以为这回自己肯定要被马大叔好好教训一顿。
马大叔对陌生人笑哈哈地解释:“别见怪,不是外人,是我大侄子。”
那人多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水灵的侄子?”
本来在喝茶的两位客人也抬头来看他。
他把脸缩到自己的膝盖后面。
没看到马大叔阴沉了一张脸,从躺椅上站起来拍了拍头顶一个牌子“厉鬼一只,喜煞,一百银。”
那三人登时收回目光,噤若寒蝉。
转头马大叔倒也没教训他,只是略带了点劲捏了下他的脸,让他下回出去见人别忘了在自己脸上抹煤灰。
又问他见着那些怪模怪样的人怕不怕?
他摇摇头。
“你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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