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却见曹操往前探了探身子,道:“刘公子,于心何忍?”
曹操这话,说的非常直接,但却又是笑呵呵的,看不出他是跟你谈正经事,还是在跟你玩笑。
总之,刘琦心里没有丝毫讨厌的感觉。
“听曹将军的意思,这事是刘琦办错了?”
曹操叹息道:“君父子之行,错倒是没错,如何说呢……实是对本初多少颇不仁义,想当年在雒阳,本初与令尊景升,毕竟也有些交情。”
刘琦闻言不由翻了翻白眼。
这曹操真是张嘴就来,什么事都往当年雒阳上说。
你们这些西园校尉都是掌军的实权人物,何进都对你们假以辞色,我爹那个以低阶监察高阶将官的中侯,本就是个招人厌恶的差事,你们哪个还会去主动跟他结交?
真把我当傻子糊弄呢!
但刘琦也懒得跟曹操争执,只是道:“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了,不知袁府君和曹奋武,意欲如何?”
曹操拿起双耳壶,给刘琦倒水,笑道:“当今天下,南方诸雄,能入本初眼中者,唯景升一人!
本初知景升之心,愿助景升成就大事。”
刘琦端起水盏,对曹操道了声谢,又问曹操:“依袁府君和曹将军看,严君的大事,是什么?”
“如我等所料不错,公子下一步必会向朝廷求立景升为荆州牧,景升若为州牧,则大事自然就在南阳郡……恕曹某直言,没有南阳郡,荆州之地只是空有其表。”
说到这,曹操叹道:“本初与公路,目下关系已难调和,我与公子说句掏心的话,我等与公路早晚必有一战………左右都是要打,若景升兄愿意,我等愿与景升合兵,驱公路出南阳郡。”
刘琦闻言笑了。
这确实是他想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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