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磐不善唇舌忽悠,在一旁看着刘琦演戏看的津津有味,浑然忘记自己也是戏中之人。
直到刘琦在长案下掐了一下他的大腿,才疼的他反应过来。
“嘶~~!
还请老板救我兄弟一救!”
刘磐呲牙咧嘴地道。
热心肠的酒肆老板见刘琦言语诚恳,而一旁的刘磐则是‘急出泪来’,感慨道:“两位不必如此,其实这些事在南郡之地,也不是什么秘密,老夫说于二位便是。”
“愿闻其详。”
那酒肆老板一边筹措词汇,一边慢悠悠地道:“荆州之地,宗族林立,势力极大,且多豢养私军,便是昔日的刺史王府君面对他们,也只是谦让妥协。”
刘琦拱手求教道:“荆州宗族势大,这点我们弟兄来时,一路上也知晓了,不过这跟我们做生意又有何关系?”
酒肆老板无奈笑道:“关系自然是大的紧,荆州的大生意,皆被诸望族把持着,若是不经同意随意掺和,嘿嘿,小兄弟,汝漆器再好也是血本无归。”
刘琦恍然的点了点头,心中开始筹谋起来。
荆州宗族已经坐大到了能够掌控地方经济的地步,那就说明宗族当中一定已经分出了利益派系,有强有弱。
就和西方的某联储一样,据传是由某些家族控股,一样的道理。
如此说来,荆州表面上看是数十家宗贼,但实际上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应该就只有几家领头的。
“敢问老板,荆州的盐铁漆器等大生意,眼下是如何划分?我兄弟二人日后也好筹措一下,别走错了门路。”
酒肆老板笑道:“盐铁的买卖,本是官营,但在咱荆州,却是由蔡州蔡氏和郡府一同运作,官酒粮秣生意是由中庐蒯氏与郡府同筹,做布帛漆器的商贾则是每年纳份子给华容长贝羽,南郡的官船车马则由长沙郡守苏代掌管,另有南阳张氏一族,宗主张方之弟张羡任零陵郡守,各宗族私军的兵械皆由其族铸造。”
刘琦闻言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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