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四海抽出银票,照着灿烂的阳光一弹,贱兮兮地笑:“笨小子!”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眼前一晃,方才还在眼前发亮的银票倏忽不见,连瑾春冷冷的脸窜入视线,洪四海晒然:“这么多年没见,你的性子怎么还是这么冷冰冰的,小春儿,不是不认识你洪伯伯我了吧?”
“死老头,你骗他去天星宫,不是叫他去死吗?”
洪四海斜眼看他,酸溜溜地说:“俗话说女大不中留,我看你也一样,对那小子这么好做什么,喜欢他?”
连瑾春抿紧唇,神色之间颇有些不自在。
洪四海笑:“算了算了,不开玩笑了,带我进去见见你娘。”
“……我十二岁那年,她就去世了。”
洪四海一怔,半晌才苦笑一声,哑声低叹:“当年我身受重伤,生死一线间若不是想到去寒雪山服轮回丹假死,现下也回不来找你了。
你娘……这倔性子,终究受不得一点点委屈……”
深藏于心的伤疤好像又一次被鲜血淋漓的撕裂于人前,连瑾春垂下眼,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一点也不想再提及这个话题。
洪四海拍拍他的肩,叹道:“好了,我们去你娘坟前上柱香,我有好多话想对她说。
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也好好跟我讲讲。”
老头儿往前走了好几步,回头却见连瑾春站在原地,默然不语。
洪四海挑了挑眉,了然道:“你要实在不放心,就跟去看看吧。”
被说中心事,连瑾春心头一跳,更加犹豫不定:“洪伯伯,我其实……”
“去吧去吧,那小子若真是在天星宫出了什么事儿,你还不恨死我!”
洪四海又笑起来,转身朝山林中走,声音渐散,“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娘,你这臭小子居然想娶个男媳妇儿回来气她,哈哈哈哈。”
连瑾春一怔,随即苦笑。
第八章下
要说柯琅生完全信了洪四海说的话也不尽然,可人一旦到了无计可施的境地,再异想天开的办法也是愿意试一试的,更何况他一路打听下来,也大概了解到天星宫确是十分通晓奇门遁甲之术。
换言之,洪四海说的话,真假对半分。
他这种不见到连瑾春就誓不罢休的劲头儿,其实有一大半也是被连瑾春给逼出来的,若是他们之前是“好聚好散”
,他顶多在心里难过,绝不会硬要跟连瑾春卯上。
再厚脸皮人也知道进退不是?
可如今不同,柯琅生完完全全认定自个儿就是被抛弃的那一方,也许那段道风山日子的确乏闷,可是在潜意识里他可能早就把那儿当做了自己唯一的家。
他看着那个对谁都冷冷淡淡的人,会笑,也会羞涩,心里就像淌入了一缕阳光,挥退了那些模糊不清过往所编织的噩梦。
那个人对他这般好,他甚至以为有那一天,他们会成为彼此的依靠,因为在这世上,他柯琅生唯一认识的只有他,而连瑾春那样的性子,或许也只有他这么厚脸皮的人才会觉得逗他说话是一件有趣的事。
江湖很大,潇洒飘逸浪荡人生,行侠仗义,是他向往的生活。
可要陪着他在道风山听听雨,说说话,看着山野烂漫的野花恣意绽放也未尝不是他想要的日子。
那个人还没有好好听他讲讲心里的话,怎么可以替他决定日后的路要怎么走?
是啊,他柯琅生就是死不要脸的赖上他了!
谁叫他多管闲事救了自己呢?
匆匆赶路到了河岸,柯琅生只来得及赶上一艘船身精致的大船。
船主人是一位白衣翩翩的佳公子,而船上的座上客也大多是些年轻俊朗的公子哥儿,他们原是相约今夜乘船夜游,好好欣赏下淮河之景,再一路顺风而下去颖城赏花,故而柯琅生一说明来意当即就被无情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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