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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认错,是我们皇宫里的侍卫——他的脸我不认识,但是,他身上那身侍卫装,我可是认识的。
区区一个侍卫——尤其是,在我都已经摆明了我是公主的身份的情况之下——他居然敢对我自称爷,不是不想活了是什么?
我盯着他的脸,很不客气地说,“这皇宫里,没一个人敢对本宫自称爷。”
他微怔。
我朝他逼近一步,抬起手里拎着的宫灯,仔细地照了照他的脸,还是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我往后退了一步,站定,一字一顿地说,“你是头一个,小子。”
他又是一怔,然后像是突然间回了神似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明明是你先骂本——我的!”
本、我?
我很狐疑地眯了眯眼。
本我和自我,可是弗洛伊德理论里头的专业名词,这货……莫非也是穿来的?虫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没有确定好对方的真实身份,我不好主动出击。
于是,我又狐疑地看了他两眼,然后主动转移话题,“本宫怎么骂你了?”
“你说老娘!”
他挑一挑眉。
我神色淡淡,“那是本宫的口头用语。”
“爷也是本——我的口头用语!”
“嗤。”
我盯着他看了一眼,哂然冷笑,“你不过是一个侍卫,这个爷字,平日里都用给了谁?”
他一怔,然后脱口而出,“谁说我是侍——”
话没说完,陡然变成一句,“哎,你怎么走了啊?”
我当然得走。
大半夜地、和一个一看精神就不怎么正常的侍卫、站在瑟瑟的寒风中、探讨他和我的口头用语分别是什么——这实在不是什么高智商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更何况,我如今胸腹之内怒火还压着,无论如何要找我父皇打小报告才是。
我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有脚步声跟着,不由地顿住身子,转脸对他横眉怒视。
“胆敢对公主出言不敬,可是要砍头的大罪,今日是本宫心情好,故而饶了你,怎么?你这么跟着我,可是坚持要讨罚的意思?”
他丝毫没有作为一个侍卫该有的尊卑感和礼仪,见我朝他瞪过去的时候,他不仅没有赶紧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去,反倒紧紧盯着我,嘴角翘了翘,连眼睛里都徐徐地弥漫上来一层笑意。
他抬起手,指了指我的脸,然后好整以暇地笑了起来。
“你的眉毛皱成了这样,还叫做心情好吗?”
我瞬间冷了一整张脸,“要你管。”
拔腿就走的那一瞬,我在心里想,这个侍卫可真是有种。
我今晚心情可谓是糟糕透了顶,若不是看着他那张脸长得太好看了,哪能忍他到这个地步?
拔腿举步的那一秒,听到身后衣料的西索声息,猜也知道,是他又要跟着我走了。
我冷笑一声,想也没想地猛然回了身,迅若闪电一般地伸出手去,五指稳稳地抵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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