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道。
钟离淮叹了口气,道:“也是。”
他握着刀,划过宋殊脸上的皮肉,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似觉不对称,在另一边也来了一刀,血曼延了满脸,让人看不出狰狞的面目。
宋殊疼得乱叫,在地上不住地扭曲滚动。
“你说出去,旁人大抵也是不信的,毕竟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往后,继续赚钱养家,安乐度日。
而你,毁了容,你猜许家那位,可还看得上你?”
钟离淮收了音,将匕首上的血往宋殊衣服上擦擦。
苏建更狠,又是几脚,以后怕是得断子绝孙,道:“你我有仇,旁人信了又如何,你敢将你这伤说出去?也不怕丢脸。”
钟离淮往他身上扔了瓶止血药:“好好养伤,我们还会来找你的。”
未知的恐惧最是摧毁人心。
……
钟离淮同元醉仪再见时,她人憔悴了不少,整个人都淡淡的。
元醉仪道:“你这次不藏着面容了?”
“没什么必要了,该查的都查清了,而且,秋后,罗寄怀便会带你离任吧?”
“也是,我爹死了,他没得到地契,这几日明显急了。”
元醉仪拢了拢斗篷,话头一转:“不过,收到一封信后,他便从未提起这事,你说奇不奇怪?为这东西,我家破人亡,结果,薄薄一张纸,这些血像是白流了似的。”
“节哀。”
钟离淮不知如何安慰。
“罢了,也不知泽弟在路上走了几许,刚见他时,他小小一团,我很喜欢他,待长大些,我嫉妒他,爹和母亲那么疼爱他,为此,我欺负他,但他总爱粘着我,被我提弄了也跟着。
爹知道后,对我动家法,他总是挡着拦着。
后来,他说,他有了喜欢的姑娘,特别特别喜欢,那姑娘卖帕子,他就偷偷跟着,无论晴天雨天。”
元醉仪吐了口气,继续道:“有一天,他说,他表白了,但那姑娘拒绝了,因为她有婚约,他哭得很伤心,但他还是跟着,那姑娘被缠了很久,终于松口,说若她能退婚,便答应他。
他高兴得像个孩子,可……爹逼我退了柳家的亲,做了县令的妾,就是为了替他娶高门。
在做姐姐和做好女儿面前,我背弃了他。”
泪水模糊了视线:“现在,我也得到了惩罚,爹同样背弃了我。”
“你倒不必让自己背负太多,你弟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好,但凡他坚韧一点,就不会丢下昏迷的苏白,让她遭了毒手。
你的愧疚美化了他的形象,但……你本不欠任何人,无论是你爹还是你弟,你只是太弱了,不论是你的内心还是你的力量。”
心上人
“我们立场不同罢了,你未亲身体会,仿若看客,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还从未有人同我说这番话。
无论什么事,总会过去,人总得向前看,你说对不对?人是一步一步长大的,成熟却好像在那一瞬间。”
元醉仪掀开斗篷的帽子,露出清丽的容貌,细细看了钟离淮几眼。
钟离淮沉吟:“你说的极是。”
“那东西就藏在书房下的暗道里,拿到《论语》即可,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不要也罢。”
元醉仪摩挲着衣袖,声音有几分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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