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光头!
我险些惊叫出声,幸好忍住了。
他们在里面也不知道已经弄了多久了,不过从母亲身体那一层细密汗珠反射出来的水光看来,肯定不是刚开场。
我才没看一会,光头将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拔出来,母亲剧烈地咳嗽着,彷佛真的生病了一般,在光头松开抓住她髻的手后,她整个人瘫软倒在床上。
但事情并未因此就结束了,因为光头那骇人的鸡巴还雄赳赳地直挺,我真不明白那几乎是婴儿手臂的家伙是怎么捅得进母亲的嘴巴里。
光头裂开嘴淫笑了一声,也爬上了床,老木床出一声痛苦的吱呀声。
他一手把出插在母亲逼穴里橡胶棒,然后居然捏着母亲的下巴将那根湿漉漉的、刚刚还插在母亲穴内的家伙捅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母亲眼上甩着泪花,神情痛苦,出唔唔的声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伸手去拔出插进嘴巴里的橡胶棒。
但在光头面前,她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无力,光头很快就制服了母亲,甚至用应该是提前准备好的透明胶布在母亲的嘴巴上缠了两圈,然后将母亲的身子摆正,母亲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刚刚那一下将插在肛菊的橡胶鸡巴捅得更深了。
光头并未理会这些,他扇了两巴掌母亲的奶子后,架起母亲的双腿,下身就是一挺。
“唔——!”
一声沉重的鼻音后随着“啪——!
啪——!
啪——!”
的每一下响亮的撞击声,“唔——!
唔——!
唔——!”
的声音开始毫无节制地响彻在母亲的卧室里。
我双目通红,松开了不知道何时探进裤裆里的手,下面已经一泻千里。
我的脑袋如同那颓废下来的兄弟一样,低垂着,转身出门,轻手地掩盖上大门,扶起挺靠在路边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车,迎着那混杂着青草牛粪复杂气味的微风,冲了出去。
杂乱的思绪涌上心头,让我烦躁不安,终于我还是在田埂边上停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那把用布包起来的小刀,我轻轻地解开那层布,看着躺在上面那闪烁寒光的风刃,上面倒映着我那失魂落魄的脸蛋。
我把它丢进了水沟里。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了。
在微凉的秋风中蹬了2来分钟,才来到镇边缘的旧瓦房前。
这里是我们这群屌逼们的秘密基地,曾几何时我提议过自家的养猪场的,大家都知道后来生了什么事。
自然不了了之了。
这里是王伟大伯家的旧屋,他大伯十几年前移民加拿大后一年也就春节回来两天,最近两年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交通路况就没再回来过。
王伟私自配了钥匙,俨然把这里当成了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们来不无得意。
我三重二轻地敲了敲院子的门——小伙伴们都爱玩这样的把戏,其实他们在屋子里头根本听不出轻重,但迷上无间道的我还是乐此不疲。
“谁?”
“我。”
切了密码后,双方果不其然还是得靠声音确认。
开门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沉金财,因为家里养了条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爸经常没拴紧,小伙伴们基本都被他家的狗追过,迁怒于此,大家都喊他黑狗。
“快快快,来得正好,那边正打算开始了。
等你等了大半天了,还以为你出不来呢。”
黑狗快地把门又锁上,拉着我就往里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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