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用力挥着手臂,又大声呐喊。
“老师!
娜娜美老师!
谢谢你啊!
谢谢你!
谢谢你啊!
——”
“洁西卡!”
洁西卡转了个身,不太适应姐妹的肉躯,转身的动作有些笨拙,用同样的分贝,同样的热情呐喊,“是洁西卡!
——你们要常常联络!
我!
家里通网了!
能冲浪!”
“好!
我不会忘记你的!”
阿星大声喊着:“老师!
放心吧!
我要是有孩子!
我一定不会让他去当武装雇员!
他要是不听话!
我就打断他的腿!
几条命也不能这么造呀!”
“哈哈哈哈哈哈!”
洁西卡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星一个劲地流眼泪,两只手都有东西,七哥和雪明一左一右管好这大宝贝的两片苹果肌。
“老师!
那你到底是什么星座...”
没等他问完——
——洁西卡没有回答,也没有说再见。
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
......
三人登上返程的列车。
江雪明打开手机,在便签上记下。
“我们送给洁西卡老师很多很多不怎么宝贵的礼物。”
“与她初次见面时,她看上去像个很好对付的人。”
“可是相处久了,会令人感叹,好像在短短的二十四天里,我们已经产生了难以割舍的冤种债务——毕竟我没有辉石钱币,七哥买来的那些物资,关于那笔烂账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问去看。”
“如果洁西卡长官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在这三十年里,真的没有存下一毛钱,我也没办法把这笔债务转嫁出去,在故事的最后,就像是这道分流闸口——”
“——朝香洁西卡像是西部片里的亡命之徒,狡猾的祸水红颜,丢下了两个冤大头伙伴,去过她的逍遥法外的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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