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琼音敢隐瞒。
“混账！
你机会中曲思进取，总往那边跑什？若真喜欢，往也用着练琵琶，到了岁数直接进去就，咱们也好少费力！”
方嬷嬷豁然提高音量，尖刻斥道。
白琼音拼命鞠躬，被骂得大气都敢喘。
苏妙蓉难得见白琼音被训，忍偷笑。
“你！
一样一轻佻货！
你就她妹妹？去一曲修什东西？看最该修你脑子！”
方嬷嬷一斜，又朝苏妙蓉。
“？、……”
苏妙蓉大呼委屈。
“口！
瞧瞧，都什规矩？长辈说话，你谦卑恭听，敢随意嘴？”
方嬷嬷怒道。
苏妙蓉被吼得浑身一抖，直软，登时什话都了。
水玲珑脸愈难堪，强忍着作。
方嬷嬷话里话外讥讽她教导无方，真好刁一张嘴。
两就挨了半晌训，直至都站得麻，才被允许座。
倒霉，白琼音与苏妙蓉因成绩优越，皆坐在第一排，落座所动作都被方嬷嬷尽收底，连个放松机会都。
耍够威风，方嬷嬷才正式跟姑娘们介绍历。
她管教规矩和诗文教习嬷嬷，在坊里资历深，原本众要升到菡萏班才能见到她。
但下琵琶课暂停，时间也能浪费，夏都知才将她调，提前给她们上课。
水玲珑显然想跟方嬷嬷多待，等终于寻到开口机会，只嘱咐两句就走了。
“此一个月，玉苕班由接手，劝姑娘们都把皮绷紧点，将那些个外道心思收收，安分听讲。”
“否则……哼，动家伙，身也法儿治你们！”
“再说一遍，身里可容沙，都听清楚了吗？”
十位见习伎忙连声应答，一个出汗。
乖乖，以琵琶做好前能宽容些子呢。
下惨了。
头一叠诗册时，白琼音脚步虚浮，活像踩在云彩上，脑袋晕得厉害。
相较于严厉方嬷嬷，那些从未接触过诗文更让她头疼。
天爷，比琴谱难认多了。
“哟，小美啦？”
花盼从布帘绕出，笑迎向她。
白琼音吃惊，在脑袋上诗册纷纷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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