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沉音也来看过冀明鹤两次,夏舞雩与他对视时,都能看到他眸底紧紧压制的情愫。
她只能在心里愧疚,表面上还要恭敬客气的感谢沐沉音。
几日后,宫中恢复早朝。
冀临霄每日早早出去,夏舞雩起床后会去探望冀明鹤,然后回来整理账务、练习武学,等着冀临霄下朝。
二月初,夏舞雩发觉自己真的有点武功了,和冀府的护院过招,能把对方给放倒。
当然,这远远不够。
夜色浓郁时分。
软红阁。
某个房间里还亮着星点灯火,时不时有呼声传出。
这房间是应长安的,这些天他突发奇想,找了七八个江湖上的朋友过来,陪他在软红阁打发夜间时间。
这帮人跟应长安有个相同的爱好,那就是:赌博。
他们一来软红阁,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随便的不能再随便,彻夜豪赌,吼声震天,教楼里的姑娘们想好好休息都成问题。
有两个舞妓的房间正好在他们楼下,每每想睡觉,都被楼上的吼声和踩踏地板的声音搞崩溃。
两个舞妓没辙,只好抱着枕头去找郑长宁,睡在郑长宁房间的花厅里。
三更时分,姑娘们都陷入沉眠。
软红阁外,附近的几座屋顶上,出现一个又一个高速运行的黑影,起落纵横,从好几个方向涌向软红阁,破窗而入。
“啊——”
惨叫声瞬间响起,煞是凄厉。
郑长宁吓得睁开眼,只看见屏风上溅了一片鲜血,还映出一人扬着刀的身影。
刚才那声音,是宿在她花厅里的环环!
郑长宁瞬间意识到,环环被人杀了,她的血溅满了屏风!
而应长安的房间里,一群江湖人玩行酒令玩得热火朝天。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七个巧啊,八匹马啊,九连环啊,满堂红啊!”
“等等!
都安静!”
有人做出“嘘”
的动作,“我刚才听到有姑娘惨叫!”
“惨叫个球哟?继续玩!”
“等下,我真的听到……”
“啊——”
话没说完,又是一声女子的惨叫。
这次死的,是和环环一起宿在郑长宁房间的另一个姑娘。
一众江湖中人瞬时倒抽凉气,应长安当即将手里的酒杯一丢,转身踹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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