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长满了郁郁葱葱的大树,虫鸣鸟叫在期间回响,花草遍地,青草的味道和淡淡的花香混合在空气郑朱轶不自觉躺在草地上,晒着初升的太阳,好像是躺在母亲的怀抱。
温暖、安详。
不知过了多久,朱轶感觉晒在身上的阳光变得有些热,便起身,四处张望。
幽幽山谷空无一人,亚述神医也不知所踪。
朱轶背上背篓,全凭个人直觉沿着相对平坦的草地边喊边找亚述神医的踪迹。
回应朱轶叫喊声的有回音、有扑通飞走的鸟儿,朱轶心里感叹道:此时不止人生地不熟啊,还叫不应,叫地地不灵,也就这山谷还搭理一下。
要是碰到野兽或毒蛇什么的该如何是好,应该打磨一把可以随身携带的刀或软剑的,关键时刻还是得自己靠得住。
朱轶一路嘀咕着走进一片树林,突然裤脚被咬住了,她整个人僵硬地定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舌头不受控制地舔了嘴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咽了一下口水,集全身气息探究脚边是何物,裤脚好像松开了,脚边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是一种柔软、温暖又有点涩涩的感觉,这让朱轶汗毛倒竖,这种感觉不就是动物的舌头吗?
整个山谷都静止了,风裹着一片落叶停留在朱轶的眼前,瞬间朱轶就消失在原来的地方,闪电都没这么快的速度。
还好,顺着方才的落叶被撞飞的方向,被带到一棵树树下,此刻树上趴着一个背着背篓瑟瑟发抖的女子。
过后没多久,从树下传来一些动物哼哼唧唧的声音,“嗯嗯嗯。”
。
听着好像不是什么大型野兽这类的,朱轶才扭头朝下方看了眼。
那是一只圆鼓鼓,土灰土灰的狗。
它正抬着头看着树上的人,朱轶这会儿跟它对视上了,狗子满眼疑惑,朱轶满脸尴尬。
敢情刚刚是这只狗子在舔自己的脚踝呀,真的是自己把自己吓飞,太丢脸了。
她在树上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其他危险动物,才慢慢从树上下来。
朱轶一会儿站着看这狗,一会儿蹲下来靠近观察,怎么看这都是只普通的狗。
“狗狗呀,你是不是迷路了?”
朱轶试探性地摸了一下它的头,狗很顺从,她继续对着狗道:“你妈妈把你养得这么肥嘟嘟,你妈妈是不是一只很大的狗啊,我不认识你妈妈,所以我有点害怕它。
可是你这样自己到处乱跑,没有妈妈的保护,是会有危险的。
别贪玩了哈,赶紧回你的窝去。
我还得去找亚述神医,不然我的境遇也不比你好。
咱各自珍重吧。”
对着狗自自话完,她就在附近找了一根长度适中的木棍,接着继续寻找亚述神医。
朱轶从林中出来,看到的是满是石头堆叠的景象,往前走了一段,能看到低处的石头是比较湿润的,这里之前应该是有水流的。
继续向前走去,有一堵城墙一般高的山体挡住了去路,这应该就是干枯的瀑布吧。
朱轶试了一下山体上的石头的紧固情况,一边探索一边向上爬去。
朱轶终于爬了上去,映入眼帘的是另一番景象,下方的石头堆是荒凉,这上方是生机勃勃呀。
比起刚进入山谷时的美景更加令人惊艳,到处盛开着七彩花团,各种飞虫在花间或舞动或沉醉。
往前走去,一步一景,很有章法,这里像是有人特意打理过的,但走了许久,朱轶都没有发现有人居住的房屋或生活的痕迹。
朱轶感觉自己越走越偏了,走了大半都没找到亚述神医,也没有找到回去的路。
该不会被困在这里饿死吧,朱轶心里觉得很委屈。
突然觉得累了,她就在原地停下来,直接坐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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