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轻佻地冲他僵硬的背影吹了个口哨。
这也是严若野在“夜色”
最後的一夜。
陈老板出大价钱包了他一年後他就再也没有出来做过。
乌鸦很遗憾,努力成了“夜色”
的红牌,过程中却没有能和严若野较量。
严若野开了一家刺青店,店名叫“柔软的荆棘”
。
韩无衣送了红包过去,乌鸦其实根本不算和他认识,却送了他一只会说话的大紫胸鹦鹉,一听“叮咚”
铃响有人进店便说:“贱人,躺下,爷压。”
有客人问,为什麽不扔了它?嘴巴好贱!
严若野带着金丝边眼镜毫无表情头也不抬地说,怀旧。
第2章舍得
“贱人,躺下,爷压。”
乌鸦带着久凝一进门迎头粗嘎的声音就来了这麽一句。
久凝眉毛一挑,冲那只鹦鹉举起拳头:“再吵拔光你的毛!”
“很多人建议过,它不同意!”
严若野从里间走出来。
“艾木、艾木、艾木……”
架子上的鹦鹉总左走到右从右走到左,情绪很激昂。
久凝和乌鸦看着亢奋的鹦鹉。
“哦,它说的是‘M’,‘Masochism’,它认为进来的人都是受虐狂。”
严若野带着眼镜站在窗前,长袖白T恤外套着一件深蓝短袖T恤,深蓝牛仔短裤,脚上一双人字拖,干净清爽的比久凝还像个学生。
墙壁上贴着姜黄底色花卉图案的壁纸,暖融融的,有油了红漆的楼梯通到楼上。
头顶天花板上三盏灯是原色木条的灯罩。
暗红色的长条桌上摆着纹身机器,各种工具整齐地归在盒子和箱子里。
乌鸦打量的时候久凝已经坐在了纹身椅上。
懒洋洋站在窗前的乌鸦引得几个走过去的小姑娘又折回来盯着他窃窃私语。
久凝把袖子撸到肩头,整条手臂藕节一样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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