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我问他。
他反问我:“通向你家的小路,一直都有吗?”
我告诉他,这条小路至少在我家搬来的时候就有了,但已经荒废。
四月底,华州政府颁发居家令,我无聊时发现了这条小路,花了几个月时间慢慢清理,重新修通。
“什么时候修通的?”
他又问。
“七月底吧。”
“修路时,有遇到什么怪事吗?”
“怪事?”
我狐疑地眯起眼,“什么算怪事?你为什么这样问?”
“我最近读到一个悬案的卷宗,”
汤南轩说,“十年前,Wheatly的儿子和同学去徒步,他们迷路了。
几天后,Wheatly的儿子被路人救起,但他的同学一直没被找到。”
我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他们在哪里徒步?不会是在我家的……”
“是在斯诺山附近找到的。”
我转过头,沿着步道向东面看去。
斯诺山离这里有三四十英里吧,走过去的?
“同学?大学生吗?”
“高中生。”
汤南轩说。
“高中生,走这么远?这么硬核?”
汤南轩耸耸肩。
“啊,我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没走那么远,可能是溜到我家的林子里玩,发生争执,Wheatly的儿子杀了同学,跑到斯诺山去制造假象。
我修通了小路,Wheatly担心阴谋败露,于是t制造车祸想杀我灭口……”
我摸摸下巴,“这样就说得通了。”
“不过修路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我歪着头努力想,“而且九月份我开始去超市后,就没走过小路了,为什么十一月份才……啊,对了,他一定是在等着下大雨!”
汤南轩耐心地听我说完,然后评价:“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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