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准备挨罚的手,不会太好过。
委屈,但闻人疏却知道暮霭训得句句在理。
自己要得管教关系,便是硬着头皮也得维持。
暮霭定下的罚,便是痛极也得接受。
这是闻人疏作为被管教者的自觉,无关其它。
闻人疏伸了左手,四指并拢,拇指向外。
他手指修长,像极了音乐家弹奏钢琴的手,白皙又极富线条。
他侧了侧身,把手平张到暮霭面前。
暮霭从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把黑檀木尺——通体黝黑,尺尾带着琉璃花穗,转尺点暮霭还放在腿上的右手。
这是两只手都要打。
右手被点的瞬间,眼圈里积的泪又滑下一滴。
双手摊平,举在胸前,“哥,我错了,别生气。”
听到小孩服软的话,暮霭终于将板着的脸松了松。
递给面前犯了错的人一张纸巾,“擦擦,还没打,眼泪就泛滥了?”
“我没生气,今晚就只罚你报告里不该犯的错,一处十板,认?”
“十……唔……认。”
“下午我打电话给邹教授,他说同样的文献引用,上次他帮你改过来,这次你又引反了,此处二十板,认?”
闻人疏闭了下眼,“认。”
“那就先罚这条。”
暮霭的话就是有中不可质疑的压迫气势,哪怕他面前只有闻人疏一人。
然后便是暮霭挥动戒尺的兜风声,和戒尺着肉的击打声。
黑檀木厚实而坚硬,一下打在手掌,便已通红。
三下过后,闻人疏的两手就肿起了薄薄一层。
暮霭一下也没收力,实打实得罚。
戒尺落下的瞬间,手掌被压得泛白,进而重新充血,回血之后便是难以抑制地疼痛。
第四下,闻人疏便叫出了声。
当被动多年,实践多次,却从没有被打过手心。
何况是这种板板都是责罚意味的责打。
下一刻,暮霭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想把刘叔吵上来就尽管叫。”
刘叔就是经管院楼底下门卫大叔。
闻人疏已经泪流满面了,却急急摇头。
双臂拖着双手愈加沉重,按照暮霭的算法,这手板得挨个五六十下。
但他觉得暮霭这种打法,十下他都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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