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悠悠地飘到床边。
如同解开某个神秘的禁咒,棠又又的手指破开无形的屏障,缓缓拎起床上迭的一丝不茍的薄毯,许是很久没有和实物直接触碰,完全拿起毛毯的一剎那,她从手到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晃了下。
给程澍礼盖好薄毯后准备离开,棠又又的眼光蓦然被桌面的笔记本所吸引。
确切说是笔记本上的一行字——
研究对象:棠又又。
她木讷地望着这几个字,心里其他滋味难以言说,但是终于明白,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阴霾到底是什么。
棠又又知道程澍礼并不是故意冷落她,只是在看到那几个字时,才真正意识到,即使只有程澍礼能看见她——作为她和这个世界唯一的连接——他依然有着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有他不可推卸的责任,那是她无法触及也无法干涉的领域。
甚至于对程澍礼而言,依然不相信她的存在,而只是将她当作研究的一部分,又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她的存在,给程澍礼造成了一些麻烦。
此刻,她站在程澍礼身边,却像是渐渐沉入一个封闭的泥沼,而尤为讽刺的是,这一次,将她推进禁锢的牢笼里的,正是不久前,鼓励她要走出去感受广袤土地的人。
棠又又眼梢的光一点点熄灭,转身离开了吊脚楼。
小憩后的程澍礼醒来时,看见身上的毯子有一秒的走神,鼻息间最后一缕带着温暖的花香拉回他的意识,他很快明白是谁给他盖的毯子,淡笑了下,时钟不偏不倚地指向十二点整。
他起身倒了杯水走到餐桌边,看见桌上的菜一动未动。
起初程澍礼以为是自己忘记点线香,但目光落在桌上那盘已燃尽的香灰时不禁一顿,接着他看向墙边的狗窝,本该在那睡觉的六只小狗也不见所踪。
倏然的,他心里被什么细微的东西勾了下。
与此同时,仲夏夜晚,万籁无声。
辽远到能够压迫万物的寂静里,只有一颗遥远的星辰在山头发出渺茫的光,深夜的风缓慢而沉重,经过这片山谷却吹不起一丝涟漪,一望无际的原野像一片死寂沉沉的深海,比平时更加压抑。
程澍礼关好门窗,隔绝了那似乎能渗进每一个缝隙的寂静,和往常一样收拾房间洗澡休息。
第十五场雨
第二天一早,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卓客拎着热腾腾的早餐打着哈欠走进办公室时,程澍礼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他面前的桌子上,铺着一张巨大的烂木等山区天气图。
卓客拿起来一看,上面用不同颜色精细标注了雨区雾区和冷锋,旁边是兴义的风玫瑰图,空白处写满了错综复杂的模型推算结果。
纸张的最底下,有一行铅笔写的小字——十二点,受高空槽和低空切变线影响,降雨率百分之二十。
简单几个字,却透露出对天气变化的精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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