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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的医院走廊，阮符和季柔并排坐在塑料椅上，等待ct结果。
季柔酝酿多时，才开口道，“我知道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妈妈不干涉你，但也希望你注意安全。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没遇到这个朋友，你该怎么办？”
“不会的，她每天都在。”
阮符下意识否认。
话音落下，二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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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季柔的猜测——
“你天天往酒吧跑，是为了她吧？”
阮符深呼一口气，索性承认：“是。
我很喜欢她。”
季柔脸色一变，语气也冷下来，“喜欢有许多种，或许你对她只是朋友间单纯的欣赏和敬佩。”
“不——”
阮符斩钉截铁：“友情还是爱情，我分得清。”
她比谁都像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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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燃从未想过，次日营业时，她会又一次见到季柔。
彼时她刚擦完一个玻璃杯，无意抬头间，季柔恰好走至吧台前。
“你好，我记得你叫殷燃是吧。
咱们又见面了。”
后者道。
殷燃后背不自觉挺直，整个人拘谨起来，“阿姨好。”
“别紧张，我不是来扫兴的，”
季柔笑笑，“只是听说阮符常来这里，所以我也来逛逛看。”
“这样啊，她是常来，”
殷燃微微颔首，不知该不该在此刻放下手里的杯子。
纠结几秒，她索性保持现状，问道，“您想喝点什么？”
说着，殷燃将酒单推到季柔面前。
季柔随手翻翻，“就威士忌酸吧。”
“好的。”
吧台上有颗洗好的鲜柠檬，殷燃用刀利落对半切，用榨汁器榨取出适量的柠檬汁后，她从酒柜上拿出瓶威士忌和枫糖浆，开始着手调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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