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符望着地上的垃圾,笑着叹息一声,“这还不多啊……学姐你一个人,至少能打扫到黑天。”
殷燃忍俊不禁。
“不过没关系,现在有你帮忙了。”
……
扫地、拖地、倒垃圾、排课桌,二人分工合作,把一个人的值日时长缩短成二十分钟。
大功告成后,殷燃拍拍身上的灰尘,拾起书包。
“可以回家了。”
她对阮符说。
阮符伸了个懒腰,笑容恣意又慵懒,“太好了,我们一起走吧。”
北方的冬天,天总冷得可怖。
一出校门,凛冽的寒风直往脖子里灌。
殷燃推着自行车打个喷嚏,终于记起书包里的围巾。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
她说着,拉开书包拉链,把那条土土的红色围巾取出来。
这是殷燃已故的外婆织就的。
因为时间在十几年前,样式难免落后,但保暖效果仍旧不减。
“是吗,怪不得这么冷,”
阮符缩着身体,头发也在风中乱作一团,“好像要把人冻透的那种冷。”
话音刚落,身上的寒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柔软和温暖。
阮符一顿,对上殷燃的视线。
“这样还冷么?”
后者把环在她颈项间的围巾稍稍系紧一点,笑着问道。
阮符没由来的鼻酸,匆忙垂眼,她也勾唇,“一点也不冷了……”
殷燃心满意足地莞尔,把快要冻僵的手插入口袋。
然而这样的天气,仍有小贩在学校门前摆摊。
走在路上远远望过去,那摊位上红彤彤一片,像是糖葫芦。
待她们走近,发现还真是。
阮符揉揉颈上的围巾,忽然开口,“学姐,我请你吃糖葫芦吧。”
这么说着,她已经拿出钱包。
殷燃正欲开口,又听见阮符补充一句:“别拒绝,糖葫芦说想跟你回家,求你成全它吧。”
这不是阮符劝自己收下牛奶糖的套路吗。
时隔几月,殷燃再次被这一出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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