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天的忍着,再难过的日子也总会到头。
“结果还真到了熬出头的时候,出宫,在走投无路之前遇到夫君,还能碰见那么通情又和蔼的夫人,真是在紫禁城里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说到这里,她渐渐笑起来,抬起了头看我:“可惜终归我是没有这种好命,一切还是没了,睡了一夜,做了一场梦一样,什么都没有了,一点都没剩下。”
“不是的,武姐姐,”
她眼中有一种深沉的绝望,我连忙抓住她的手,“我能把你从流放路上截回来,这样你就不用去凉州受苦了。”
“受苦?”
她看着我淡淡反问,笑,“什么是受苦?不被风吹日晒锦衣玉食就不是受苦了么?跟你回来?跟你回来干什么?让你找一个人把我托付了?”
淡然地,她笑得讽刺,“我连夫君是不是受万岁爷才照顾我的都不知道,还要再被托付一次吗?”
她笑着摇头,“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货,放在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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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她摇头:“你走吧,你不欠我的。”
“武姐姐!”
急着想对她说些什么,押送犯人的队伍却在这个时候开始走动,庞大而杂乱的队伍被举枪的士兵押送着,缓慢开始移动,武怜茗坐的那辆马车,也被车夫驱赶,向前走去。
旧车的摇晃中,武怜茗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收回眼睛,再也没有转头。
像被钉在了地上,带着木然的,我看着她的马车走远,看着身旁行动艰难的老弱妇孺一一走过,直到最后押送犯人的兵士带点不耐烦地问我还有什么公干,我都一动不动。
在外面耽误太久,重新回到养心殿时,已经是接近正午。
萧焕早下了朝,正在一笔一笔的批折子,看到我就轻咳着笑了笑:“回来了?”
我还有些恍惚,走过去贴着坐在他身边,“嗯”
了一声。
他微愣了愣,就加问了一句:“苍苍,你上午做什么了?”
我还恍惚着,随口就说:“去送武怜茗了。”
那边静了一下,隔了一会儿,他才轻声问:“她怎么样了?”
“戚承亮的正室死了……”
我摇了摇头,忽然不想再说,“萧大哥,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越来越难分清了对不对?”
他还是静着,淡淡笑起来:“苍苍,对不起。”
怔怔看他,我突然明白过来,笑:“我刚才不知道对武怜茗说了几声对不起,咱们两个今天可以比一比谁道得歉比较多。”
他也轻笑:“这样看我岂不是落后很多了?不大容易追上啊。”
“嗯,不大容易追上的。”
我笑着,去拉他的手,“不管那个,我快饿瘪了,先去吃饭!”
他笑笑点头答应,却刚站起身,就突然扶住桌子。
连忙回头抱住他的身子,他闭目按着胸口轻咳了几声,睁开眼睛笑笑:“头晕了一下,没关系。”
脸都白成这样还说没关系?火气又想上来,我瞄了一眼他案头那堆没批的奏折:“吃过饭你别想再去累了,跟我去凤来阁,正好把几个小家伙带回来。”
他还咳着,笑:“大爷有吩咐,当然恭敬不如从命。”
听话比以前快很多,算他识相。
我得意的轻哼一声。
用过午膳,又逼他躺下午睡了一个多时辰,两个人才一起到凤来阁。
三个小家伙见到萧焕跟疯了一样,粘在他身上拉都拉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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