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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这位郎君?”
他推出温萦说。
老仵作在烛光中,端凝着她的相貌。
“这个...尸体被烧焦了,不大认得出,身段倒是苗条的,从牙齿看是一名年轻人。”
“在哪里发现的?”
“可有人来认尸?”
郑祈又一连问。
“就在郊外树林里,离维福客栈不远,那晚下了大雨...”
老仵作回想说。
“女尸脚趾有残疾,像是跳舞经年累月留下的,手腕戴着一只镶嵌宝石的金镯。
当时的魏县令怀疑过她是教坊司的人,派人去平康坊询问,那边的人坚持没人失踪,至今还没找到凶手。”
“金镯是否孔雀花纹,镶嵌的宝石是红蓝黄三色?”
郑祈继续追问。
“恕小人没有留意,发现后立即上交了,现在应该在府库里收着。”
老仵作说。
“那她的尸体呢?可是埋了?”
郑祈问。
“案子未破,暂时封棺放在地窖里。”
老仵作说。
“那有劳,带我们去一看。”
郑祈说。
老仵作显得很是为难。
“陈尸重地,须有萧县令的盖印文书才能开启。”
郑祈正要取下腰间的令牌,在任何时候它都比一个县令的话好使多了,忽然被一群村民挤过。
“我们有,我们有!”
满头血痂的男子激动拉扯一名老妪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封文书。
“萧县令先前说,只要我们找着人就可以再验,这是她老娘。”
“你妻子的尸体已经烧验过三次,肉都快熟了。”
身旁的衙役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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