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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好好的计策,全都被和新社里那些没用的家伙给耽误了!
废物,活该一辈子给人当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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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又看了会球赛,蒋亦杰一瘸一拐溜进卧室爬上了床,卷在被子里闭眼等着。
和大哥睡在一起并不稀奇,小时候老爸老妈忙着看铺子,都是把他交给大哥带的。
大哥的木板床并不宽敞,罩在上头的纱帐有股浓郁樟脑球味。
每天入睡的时候,蒋亦杰的脑袋是搁在枕头上的,可是一觉醒来,就不知道横出了什么花样,有时头耷拉在床沿上,有时脚丫搭在大哥肚皮上,还常常半夜水漫金山。
老妈如果来不及清洗,就把床单拿到外头太阳底下晒晒干晚上接着睡,所以大哥床铺上总是印着淡黄色的“世界地图”
。
那些记忆太久远,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长大之后的大哥,手感是怎样的呢?抱起来是不是硬邦邦,暖呼呼?他胡思乱想着,眼皮渐渐发沉,一整天东奔西跑下来,体力消耗太大,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蒋庭辉故意磨磨蹭蹭,不肯上床,直到卧室传来轻微的鼾声,他才蹑手蹑脚收拾干净躺在了弟弟身边。
可是哪里睡得着!
他靠在床头抽了会烟,又低头去看弟弟不雅的睡姿,看得嘴角翘起,忍不住拿手去量了起来,一把,两把……小妹刚出生的时候,他就这样量过,用八岁男孩的手掌计算,将将四把半,比潮州佬家新出生的狗崽子大不了多少,嫩呼呼的,只要伸指头一点,就裂开没牙的小扁嘴咯咯咯傻笑。
时间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
蒋庭辉的手在弟弟身上抚弄着,臭小子虽然晒得黝黑,皮肤摸上去倒很光滑,小肌肉紧紧的,还很有弹性。
他丝毫没觉察到这样的碰触有什么不妥,因为在他心里,弟弟原本就是自己的。
摸着摸着,生出种冲动……他嘴唇抿了抿,凑到弟弟冰冰凉的耳垂边,牙齿贴上去轻咬了一下,软软的,嫩嫩的,意外的有趣……他清楚感觉到呼吸变得急促,心脏也扑通扑通乱跳……再向前探去,是鲜红的嘴唇,呼着热气,气息混杂着浴液的清爽香味,从鼻腔钻进肺里,带来一阵酒醉般的眩晕……
忽然,蒋小妹一翻身,像只八爪鱼似的,长手长脚扒在了大哥身上。
蒋庭辉被紧紧箍着,一动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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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蒋亦杰被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一睁眼,就见到大哥举着手机站在床边。
他接过手机,却被大哥厚重的黑眼圈吓了一跳:“该不是我睡觉不老实,把你踹下去了吧?”
蒋庭辉瘪瘪嘴,有苦无处诉。
蒋亦杰把手机搭在脸侧刚开口说了个“喂”
,杨笑基怒冲冲的质问声就一下砸在了耳朵上:“败家子啊,你开我的车子去做什么啦,你抢银行吗?怎么搞成那副德行,开也开不了了,我是叫了拖车拖回来的!
我跟你讲,维修工说那个零件里岛根本没有,要从外国预定,最早下个月才拿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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