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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发现别说细节,她甚至不记得是怎样的初见。
她真罪大恶极,夺走了他。
陆烟大发善心回应。
云层遮住月亮,他们沉浸其中。
陆烟享受他的注视,她仰头看了眼天花板,轻轻呵气,再移回他眼睛,“是我太漂亮,所以看不够?”
覃昀就喜欢她这样。
她不适合狼狈,不该卑微。
她可以潇洒从一段感情抽身。
覃昀不明白的是,一旦陆烟想要谁,会不择手段。
“不是。”
陆烟没往心里去,嘴还利,“那别看了。”
戏做全套,她别过脸。
如是幽暗的环境,覃昀看到女人泛着水光的唇在笑。
他心满意足了。
夜晚容易让人敏感,陆烟竟也不确定了,“你会跑吗?”
他想都不想,“不会。”
手腕的禁锢消失,覃昀抬起头,准备说什么,视线一转,整个人沉了一下。
陆烟注意不到,“说得轻松。”
“你最好别跑。”
陆烟转回脸,覃昀盯着她小臂,称得上入迷。
来之前胡乱包扎了伤口,折腾这么久,纱布厚厚一层浸出血。
“心疼了么?”
她要他的回答。
覃昀忍着,什么都不应。
他们的对话总是以这种方式结束,又以另种方式继续。
她说过不会死他面前。
她说了好多,好多谎话。
只要不是死物,怎样都好。
陆烟来的目的就在此,从那无止境的操蛋生活拉出来,沉沦下去。
镜子里的她,镜子外的她,无一不被他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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