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舌侧去捋,口腔顶满了,打褶的皮膜全部鼓满,一整根粗的被他捋进深处,紧压喉咙口。
湿硬的毛发刺到他的嘴唇。
吃得太深了……他伸手去推,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握着一条勃起的肉棒,手也不得劲了,只是上上下下捋动磨枪。
别的地方也被操开了,腰窝到尾椎汗津津地泛着红,背心的肌肉群一鼓一缩地拱动,像又多了条饥渴的甬道似的。
一晃神,连腿窝,腋下,脚掌,耳后,都挨了操。
他亲眼看见一根鸡巴摩他的乳头,另一根宛如舌头般舔他明显变深的乳晕,气泡像结藤一样,不止不歇地往上冒。
然后他屁股里那根动了。
它一动苏方宜就懂了。
它是主,其他都是附。
别的是影,它是那个造影的真物。
它夯打他,刺穿他,把他如中庭花朵般挼碎。
他与人交欢,最怕的就是这样。
他在每一个层面上都被操进去了。
就只是贡献了自己,贡献了汗水、淫态和精液,没有任何获得。
——他在灭顶的惊惧里醒过来。
帘帐外,有人低声道:“侯爷,可是做噩梦了?”
苏方宜坐起身来,良久,伸手入衣内,摸了摸自己胀立的乳头。
庭内杏花疏影,从长窗外依依零落。
门外关切道:“侯爷,暮春时节,东风憔悴,有蛰气未除,扰人清梦。”
他不知苏方宜因他随口而出的几个字,出了许久的神。
这个春天之后,苏方宜再未做过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