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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洛宁无奈笑笑:“你说我是小孩,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才是真的幼稚。”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说幼稚,对方还是自己情敌。
饶思远瞬间觉得脸上挂不住,头扭到一边轻咳了一下。
“我马上就要回英国了,文朝在这边没什么朋友,你要是真的想把他追回来,就多陪陪他。”
司洛宁看着远处,眸中闪着微光。
饶思远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总感觉是自己误会了什么,于是有些急迫地问司洛宁:“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笔友吧。”
司洛宁淡定答道。
“不瞒你说,我和他也有四年没见了。
他刚跟你分手的那段时间整个人精神状态非常差,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跟任何人说话。
我坐了20个小时的飞机去澳洲找他,结果还是被他无情地拒绝了。”
司洛宁说着说着嘴角就勾了起来:“我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和好,但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多用点心。
我能看出来他心里还是有你的,但毕竟时隔太久,修复关系总是需要点时间的。”
饶思远握着水瓶的手不自觉收紧,沉声问道:“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司洛宁双手撑在身后长叹一声:“因为比起拥有,我更希望看到他幸福。”
凌晨四点,祁文朝拖着疲累的身躯在饶思远和司洛宁的轮流帮助下,终是成功登上了西山顶峰。
读书读了那么多年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但当他切实站在云层间俯瞰祖国大好河山的那一刻,才体会到这短短十个字想传递给后人的真正意思。
祁文朝不得不承认,在外漂泊多年,自己是真的想家了。
朔宁城的秋日虽然日益萧索,但还没有到寒冷的地步。
祁文朝出发时百般留意却独独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山顶的温度比城里低了不止10度。
围栏旁聚集的人群有的甚至已经穿上了羽绒服,而祁文朝身处其中,仅靠着一件薄薄的卫衣抵御寒风,聊胜于无。
牙齿在唇间疯狂打颤,祁文朝将脖子瑟缩起来阻止冷风灌入。
恍然间,一件带有残存体温的长风衣披到了自己身上,祁文朝心口一沉,呆滞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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