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瑟受了箭伤,浑身滚烫,虚弱地躺在华丽的龙床上。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黑如瀑布般垂落在枕头上,映着圆润的脸庞,莫名有些柔弱之感。
原来她也会倒下。
她是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陛下,也是一个孤独游荡世间的灵魂。
陪伴着她,易渊的心一点点沦陷,只恨不能早生二十年。
他现在遇到她,已经太晚,恐怕永远比不过她午夜说梦话时呼唤的那个宣儿。
会爱慕上这样的一个人,是水到渠成,再自然不过的事,阿弟估计也是一样的。
云瑟的眼眸紧闭,眼睫却在不停闪动,她的唇角微微颤抖,手指紧紧握着床单,指尖已经泛白,她似乎陷入了噩梦,还在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云瑟的耳边杀声震天,骑着野牛的蛮人军队在林子里横冲直撞,眼前闪过一张张丑恶的布满杀意的脸,这是她十七岁出征鬼方的时候。
大帐中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云瑟躺在榻上,浑身动弹不得,钟宣走了进来,“殿下……”
“宣儿……嘶……”
“殿下别动……被野牛顶着从马上摔下来,还好没有摔断骨头,周大夫看了,只是受了些内伤。”
她依然挣扎着要起来,钟宣按住她,“殿下,别担心战事,战斗已经进入尾声,接下来,钟容知道怎么做。”
云瑟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人,不停地唤着,“宣儿……宣儿……”
钟宣的脸,渐渐地产生了变化,下颌变得稍微短了些,变成了易渊的样子。
云瑟猛地睁开了眼,望着红色的帐幔,天光已然大亮了,她坐起身来,见蓝衣的男子趴在床边,睡得正熟,呼吸声均匀。
为何易渊,也爱这么穿蓝色呢?
云瑟把他挪到床上,轻轻抚摸他的脸,低声道,“一定是你,你回来找我了。”
她吻了吻他的唇,易渊睁开了眼,一开始眼神迷蒙,看清她后,眼里迸出惊喜,“陛下?陛下大好了?”
云瑟笑了笑,“我感觉好多了。”
易渊连忙要下床,云瑟按住他,把他按回床上,“着急去做什么?”
易渊静静地望着她的眸子道,“我去找周太医过来。”
“不急……”
云瑟笑了,“你先试试,我还热不热?”
解开了中衣,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胸脯上,易渊手上飞快地解着她的衣裳,也解着自己的衣裳,皮肤与她贴在一处,热意蒸腾。
除了行宫混乱的那一夜,易渊他这是第二回。
他得竭尽全力,表现得好,必须得胜过阿弟才行。
云瑟懒得动弹,易渊服侍得她很舒服。
事后,云瑟一身汗湿,浑身黏答答,皱着眉,易渊投了巾帕,为她擦了身上的汗,云瑟仍感觉自己像水里捞出来的,道,“孤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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